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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你的黑发的他的手

(1)多年不见

史步宁又点燃了一支烟,无聊地望着窗外黄昏余光下炎热的车流,办公室的空调已开到了最大,可北京六月的闷热与汽车的尾气从开着的窗缝中阵阵扑来,看着外边办公区同事忙碌的来来往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焦急与烦躁。

墙上的挂钟才四点半,到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唉……这么长的时间怎么打发啊?做了一整天的战略计划,现在总算有时间歇歇脑子了。漫无目的地在网上浏览着,可真不知喜欢看点什么。

公司的战略计划工作一向很重要,特别是史步宁到公司后的两年来,公司董事长、总经理从他那得天独厚的战略分析能力中尝到了不少甜头,特别是去年在他的主推策划下作了整个公司销售战略调整,仅今年上半年的销售利润已超过去年全年。为此,董事长奖给了他一辆新款雅阁,这使他越发觉得自己多年来认为是吃饭本钱的具有特殊信息分析能力的脑袋与众不同。

不大不小的业绩也足够史步宁悠闲快活好一阵子,战略分析的工作不需要天天忙,一年有那么两三个月努力一下就行了。太多闲余的时间也很累人,很多时候史步宁只有呆呆地想着大学生活的快乐,心里嘿嘿地傻笑。

思想在游荡着,妻子吟缘甜美的笑脸便浮现出来,那白皙面庞上腮边的一颗星点小痣从来就是史步宁的最爱,从大学里相识到婚后的六年里,他千万次地吸吻它,它是他激情爆发的终点,他知道吟缘很喜欢在两人缠绵到顶峰时紧紧地吸住她脸庞的感觉。

这么多年夫妻生活的每一次都不例外,每次结束时,当他用自己略显发福但依旧强有力的胯部紧紧抵住她白皙丰厚的下体并在她湿滑的体内猛烈爆发时,吟缘总是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小脸蛋紧紧贴在史步宁的嘴上,任凭他吸吮……

桌上的电话响起来,史步宁竟然不知它响了多久。回过神拿起电话,清了一下嗓子装作工作很繁忙的样子说道:「你好,哪位?」

「是我,朗秀。」非常熟悉且充满磁性的男人声音:「在干什么呢?我现在已下飞机了,先跟你联系一下,看今晚是否有时间一起吃顿饭,好久不见了。」

史步宁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起先的烦躁与焦急荡然无存:「当然有了,都快三年没见面了,怎么也要给你时间啊!晚上到我家里吧,我让吟缘定了餐,咱在家里好好聊聊。」

「不了,部宁,公司给我长租了酒店,以后有的是时间骚扰你们,今天就上我那里坐会吧,我明天到总公司报道,还要早些休息,今天就先见个面好吗?」

朗秀疲惫地说道。

「好吧!」史步宁边说边收拾着桌子上杂乱的文件,边看着老总办公室的房门,想着以什么托词早点离开公司:「我二十分钟后到你的酒店,是哪家?」

「贵都酒店。」

史步宁在车流里走走停停,快到下班高峰了,路上堵车开始严重起来,他无助地打开CD放着多年来非常喜欢的歌曲《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心里想像着涂朗秀现在的模样。

涂朗秀是自己大学时期同校、不同系低两级的校友,是吟缘的同班同学,自己是学战略管理的,而他俩是学统计学的。史步宁非常迷恋足球,想当年也是大学里众多自发组织的球队中的一个好手。大三时,在足球场上认识了涂朗秀,两人有很多共同之处:爱好足球、喜欢电影、喜欢辣食品、都是北方人、喜欢思考问题,甚至身高体形都略有相似,但朗秀看起来更健康和帅气一些。

两人初次见面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以后更是往来频繁,变成了好哥儿们,这在大学里不同系、不同级的学生中很少见。可是,史步宁在两年后毕业就离开了西安到北京工作了。毕业八年了,三年前史步宁刚刚与吟缘结婚不久到上海参加公司展会时见过朗秀,那时的他正意气风发,毕业后就考入世界级的会计师事务所,那时让史步宁也艳羡的不得了。

史步宁是通过涂朗秀认识他可爱的妻子吟缘的,直到现在,他还是从心底感谢朗秀这个中间人,让他拥有如此可人的娇妻。也正是因此,才让史步宁觉得他与朗秀的关系比别的朋友更密切一些。

但对这层关系,史步宁心里也有一丝隐隐约约迷茫。记得,与吟缘结婚后的几个月里,他曾经发现吟缘的一个读大学时的笔记本最后一页上写满了「朗秀」

两个字。他很奇怪,曾经问过吟缘,但吟缘支支吾吾地解释说是大学时觉得他的名字起得很好,试着写着玩的。

当时他没有怎么在意,但后来在与吟缘的同学一起吃饭时,偶然听吟缘的朋友开玩笑说吟缘上大学时喜欢过一个帅哥,但那位帅哥喜欢音乐学院一个美女,吟缘当时也在座,慌得使劲掐那女同学的胳膊,女同学连忙捂嘴求饶。

史步宁很想知道后来他们之间得发展,但迫于面子没有向任何人打听过。但这也成了史步宁心头埋藏很深的一个疙瘩,很多事情,他不知道该不该问吟缘,他太喜欢吟缘了。

从那以后,每次回想起与妻子的第一次,他都明显感觉到那似乎不是吟缘的第一次,因为她没有出血。当他第一次在她那雪白娇媚、柔弱无骨的肉体上拼命抽插时,她没有叫痛,相反,她那白里透红的小馒头竟然能够从容地容下他的巨物,并容它酣畅淋漓地痛快进出。他怎么想都感觉不是滋味,但他从来没有问吟缘,他真的太喜欢她了。

虽然,吟缘喜欢过别人不能说明什么,但吟缘隐瞒着什么是肯定的。他不知道自己幻想中的「他」是谁,但那个幻想中的「他」在吟缘双腿间用粗大的阳物顶入她柔嫩肉缝并推进拉出的镜头时常在史步宁心头萦绕。

幻想得久了,似乎这些都是每天切实发生的事实,有时他在办公室里无聊时的想像就能让他勃起而久久不能平息,甚至每天夜里当他搂着吟缘使劲亲吻她娇唇时,他也需要幻想一下那个黑黑长长、青筋暴起的不属于他的阳物在吟缘体内猛射精液的情景,才能更有激情更加昂奋地刺入自己的妻子。

这次涂朗秀到京工作,他也正好可以找个机会藉着酒精的作用套一套他的口实,他真的很想知道爱妻跟这个自己多年的好兄弟有过多深的关系,他一遍遍地对自己说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潜意识中,他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在怂恿自己希望这一切幻想都是真的。

车快到贵都宾馆了,他用手抚平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前端,因为自己的宝贝一直都是立着的。

刚停好车,手机就响了,是弟弟史步生打来的,说今天是周五,要到家里来住,吃点好的。他答应他见完朋友就回家请他吃饭,先让他跟妻子吟缘去外边定位子。

史步宁很爱惜这个才19岁的弟弟,家里就兄弟俩,差了11岁,爸妈都疼他多过自己,他从来没有怨言,把一切好的都留给弟弟。而且这个弟弟很争气,去年考上了中央财经,史步宁心里真是高兴,没有辜负爸妈和自己这么多年对他的疼爱。

他很喜欢弟弟周末到家里来过,三年来自己和吟缘纵有百般激情也挡不住天天私守的消磨,弟弟过来可以多点人气,家里更热闹一些。

(2)另有隐情

史步生是个很有个性的大男孩。这两年因为哥哥在各方面的关照与爱护,他个人的景况也好了许多,不再是过去在中学里被女生所忽视的小伙子了。他学习很努力,性格腼腆但做事有激情,眼睛略有近视,上个月哥哥才刚给他配了个近千元的树脂片超薄眼镜,戴着它,自己也感觉精神了许多。

今天是周末,同寝室的同学都结伴外出了,还有的与刚刚认识的女友逛街去了。

本来说好与上铺的张公硕一起去郊区玩实弹打靶,可是张公硕的妈妈来学校看他,只好作罢。自己很无聊,正好又可以去哥哥、嫂子家里享受生活了。

给哥哥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他很晚才回来,只有嫂子吟缘自己在家。他有时很害羞,自己单独跟女孩一起时,总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跟嫂子相处这么久了,虽然还是放不开,但他很愿意单独与吟缘在一起,因为她那特有的气质、音容及身体上迷人的香味,令步生有一种奇妙的归属感。

快到哥哥家社区门口了,索性赶紧上去吧!

吟缘已经知道步生要来家里过周末,匆匆地收拾了一下主卧室旁边无人住的小卧室房间,这两天没有开窗,里边有淡淡的潮味。小卧室的床上还留着前天夜里与老公做爱的痕迹,被褥凌乱,床单上还有一滩从丈夫和自己体内流出的液体痕渍。

这段时间,不知为什么,丈夫与自己做爱时情绪特别高昂,时常在自己身体上没命地冲顶后,抱着自己的臀部立起身在每个房间游走,前天就是走到小卧室里疯狂地抽插后,忍不住拔出他兴奋的通红的阳物,在自己雪白的小腹上射了出来,很多都流到床上去了。

吟缘脸上泛起了红晕,匆匆把床单团了起来扔进了洗衣机。天气依然闷热,步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吟缘换了件肥大的罩裙,在空调的作用下,刚才收拾房间的汗水已渐渐消退。

步生闻着身边嫂子的体香,心思渐渐没法集中在电视中激烈的枪战片上。以前曾经交过女朋友,但关系最密切时也仅仅是轻轻地接过几次吻,现在身边这个成熟少妇的魅力令他开始渐渐忘了彼此叔嫂的关系。

步生坐在沙发上,笔直的腰板慢慢向后倾去,眼光从电视萤幕上偷偷向左斜眯,透过吟缘腋下宽松的袖筒向里看去,天啊!吟缘竟然没有戴乳罩,白皙里透着蓝色毛细血管的乳房竟然就那样无拘无束地挺起着,伴随着吟缘看电视时不自禁地笑,菽乳可爱地轻颤,轻颤中步生看到了那依然粉红的乳晕和顶端杖说暮?豆。

步生正值青春的下体强烈膨胀起来,他很后悔今天从宿舍出来时,换了新的紧身内裤。下体的极度膨胀让他感觉到些微的疼痛,他挪了一下深陷在沙发里的屁股,虽然一动就看不到吟缘那可爱的双乳,但也比忍着阴茎的胀痛要好得多。

吟缘侧过脸看着步生在沙发上蹭动着臀部,甜美地笑着问道:「怎么了,步生,坐累了?」

步生很担心她看到自己高高竖起得裤子前端,忙缩了一下腹部,说道:「肚子有些不舒服,大概昨天吃得不太好,没关系的。哥哥什么时间能回来呢?」

步生潜意识里很担心哥哥回来得太早,破坏这么好的气氛。似乎与吟缘这样安静地坐在家里看电视,应该是自己应该拥有的家庭生活,这种生活不容他人来打扰。看着吟缘白皙娇嫩的脖子,他冲动地有些想去亲吻她。

步生站起身稍弯着腰匆匆进了卫生间,他幻想着哥哥每天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跟嫂子做爱,他幻想着吟缘在哥哥怀中婉转娇吟的样子,幻想着吟缘在哥哥身下被揉搓挤压的雪白大腿和乳房,这些幻想中刺激的场面令他很久都无法让自己的下体放松下来。

他在卫生间里用手抚弄勃起很久的阴茎,猛顶自己的胯部,想像着自己的手就是吟缘嫂子的柔嫩之处,最后在强烈的幻想刺激中把体内白白黄黄的精液射了满满一捧。

史步宁在贵都饭店的一楼大厅里等了很久,才看到一个拖着行李拖车的门童身后跟着瘦但精壮的涂朗秀,头发留得黑且长,是那种微微卷曲中分得很时髦的发型,面部俊朗,下巴和两侧得胡须已剃得发青。

涂朗秀很远就已看到了史步宁,他高高举起右手,很帅气地向史步宁挥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疲惫但感激的笑容。史步宁心里微微一颤,涂朗秀这么帅气的外形竟然连自己这个大男人都心动了。看着朗秀走向自己的步子,他脑海中突然出

现了朗秀那修长健硕的双腿压伏在妻子温香玉软的红红白白大腿根部前后耸动的

场面。

史步宁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迎上前握住了朗秀的手。稍事寒暄,两人乘电梯到16楼的房间里。整个夜晚,两人在餐厅里聊着以往的大学生活及近几年闯荡的所见所闻。

几个小时飞快地流逝,步宁和朗秀都有些酒意上头,说起话来都有些不三不四夹杂其中。步宁很有酒量,但他却愿意让朗秀觉得他醉了,藉着酒意,好把这么多年埋藏心中的疑问搞个清清楚楚。

「你知道吗?吟缘知道你要来这里发展,她很高兴。」史步宁说道。

「我们是老同学了,我也很想见见她呢!上大学时我们就很投缘的。」朗秀回答时,脸上带着很愉悦的表情。

「你们当然投缘了,」步宁不经心地说道:「你们不是还好过一阵子,彼此做过男女朋友吗?」

朗秀突然一惊,酒醒似地说道:「吟缘跟你说的?」

「她怎么可能跟我说这些,我听你们其他的同学偶然提起的。」

「听他们瞎说,他们都是捕风捉影。」朗秀心情略定:「男女同学哪怕在一起吃顿饭,经他们的嘴一说都变成夫妻了。」

史步宁仔细地观察着涂朗秀回答时的表情,他能够捕捉到朗秀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感觉到自己猜对了。或许其中真的有一些什么,也许自己每日每夜亲吻舔舐的吟缘那娇柔的肉瓣,是真得早就经过朗秀硕大得阳物开垦并在其中播撒过种子的。

「你喜欢吟缘吗?」步宁忍不住了,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说得话。

「宁哥,你这是在说什么啊?我们又不是头一次见面,我对吟缘就像哥哥对妹妹啊!」

涂朗秀很清楚地感觉到史步宁好像已知道了自己跟他妻子之间从不为人知的

往事。但他依然尽量隐瞒着一切,可是俊秀的面孔不经意吐露的惶恐的神色还是被步宁看到了。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不谈这个了。来,再干一杯,你太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史步宁认为自己已经明白了一切,他心里有一丝隐隐的痛,还有一丝隐隐的兴奋,他不愿再问了。

史步宁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开车回家的路上没有任何感觉,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开回来的。

到家很晚了,客厅的门廊灯亮着,餐厅里有妻子和步生吃剩的饭菜,他们都已经睡了。步宁脱了衣服走进自己的卧室,里面有种淡淡的香味,空气中似乎还混杂着呼吸后浑浊的味道。

步宁感觉到酒意上涌,朦朦胧胧看到吟缘侧身睡在宽大的床上,赤裸的大腿裸露在被子外边,细腻光滑还带有潮湿的汗渍。步宁酒后的下体迅速勃起,他迅速扒光身上仅剩的内衣裤,挺着颤巍巍的直竖的阳物爬上床。

吟缘感觉到了晃动,梦呓似地说道:「阿宁,你回来了?」

史步宁没有说话,他掀起半盖在妻子身上的丝被,伸手触到吟缘大腿根部,那里有些湿润滑腻,似乎妻子在梦中已准备好迎接老公的插入。

步宁迅速褪下妻子短小的三角裤,分开她的双腿便俯身刺入了膨胀一天的阳根,进入异常的顺滑。闷热的天气似乎已透到吟缘的肉瓣里面,步宁又找到了令他欲仙欲死的紧包吮吸感,他握住吟缘坚挺的双乳奋力将下身插到她的最深处。

隐约中步宁似乎感觉到吟缘莫名的兴奋,妻子哼吟着用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腰,伴随着步宁才不过十几下的抽插,妻子体内就被阳根带出了超出平常的湿滑液体。

看着吟缘紧闭的美目、泛红的双颊,步宁感到妻子在幻想着什么,是幻想着另外一根比自己更粗壮的阳物吗?还是在幻想着另外一支比自己更有力的腰身?

他不知道。

(3)蓬门已开

忙了两周,公司总部的业务基本熟悉了,涂朗秀也累得有些厌烦。周六上午睡到很晚才起床,煮了一包面凑合着填了肚子。拨了几个老同学的电话,大家都已有家室,忙着带妻子孩子出去逛街游玩。孑然一身,这是到北京后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孤单无聊。

自从上次跟步宁见面后,朗秀很担心步宁发现自己过去跟吟缘的事,所以最近几天都没有跟他联系,很担心地拨通了步宁家里的电话。

「喂,哪位?」一个熟悉而甜美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是吟缘的声音,朗秀一慌电话筒险些从手中脱落,忙不迭地说道:「吟缘,是我,朗秀。步宁在家吗?」

一阵令人发慌的沉默后,吟缘幽幽地说:「步宁周一就去成都参加公司产品展会了,要下周才能会来呢!……你……还好吗,最近?您的夫人可好?」

「我挺好的,但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很无聊,所以总来打扰步宁。你好吗?步宁对你很不错吧?」朗秀紧张地问道,他很希望吟缘给出个否定的答案。

「我还行,步宁对我很好啊!但步宁出差的时候很多,有时也觉的孤单,最近有空吗?可以来家里坐坐。」吟缘有些矜持地说道,可当她说完后,心儿却扑扑地乱跳。她又回想起了那个插破自己少女时代鲜美洁白肉瓣的腥骚的大家伙。

史步宁这周在成都过得很不安心,展会开的不错,还有一周的时间,可他已经很不耐烦继续待下去了。他隐隐觉得自己这样长期在外边,不是明摆着让朗秀和吟缘之间发生点什么事吗?是否已经发生了呢,步宁激动地非常想知道。

周六下午六点向老总请了假,便买了七点半返回北京的机票,他没有跟吟缘说。

从北京机场出来已经快11点了。似乎在飞机上近三个小时飞行旅程已经把他无聊、多余的疑虑全都消磨掉了,步宁已经疲惫得忘了回家初衷。

上了计程车,刚刚打开手机便接到了一条短信,短信是弟弟发过来的,他说很想周末过来玩,但打了一下午电话家里都没有人接,很关心哥哥嫂子现在哪里呢?

步宁心里咯登一下,同时一种莫名其妙的强烈喜悦油然而生。他知道吟缘通常出去见朋友、逛街都会打电话给他,即使他出差也是这样。可为什么今天中午电话中她没说下午要出门呢?步宁越想越觉得有事,可他始终觉得吟缘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来。

匆匆而轻轻地开了家门,步宁飞快地换了拖鞋向卧室走去,一片漆黑,妻子真的不在家。他的担心少了些,心底的某种不安份的想像也淡了些。

家里似乎比平常更加整洁了一些。吟缘今天收拾家里的卫生了,步宁有些不安。有人要来吗?还是有人已经来过了?

他赶紧走到卫生间里,检查了垃圾筒里仅有的几粒用完的纸巾,没有什么异常的。他翻看了两个卧室的床单被褥,也没有什么异常的。

吟缘去哪儿了呢?步宁关了家里所有的灯,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睡梦中听到了外边电梯开关的声音,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渐渐朝自己家里靠近,步宁立刻想站起身来去给妻子开门,但在那一瞬间中,他听到门外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讲话,之后是吟缘娇小的回答声,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

在吟缘开门的一瞬间步宁飞快而无声息地隐藏到客厅窗户的落地窗帘后边。

从昏暗的门廊灯中,透过窗帘的缝隙,步宁看到了吟缘微微泛红而带着愉悦梦幻般表情的秀美面孔,后边紧紧搂着吟缘蛮腰,亲亲暱暱跟着的是那个他天天惦记着、怀疑着帅气的涂朗秀。

两个亲密恋人般的男女,反身锁上门后便气喘喘地亲吻起来。

妻子梦呓般地轻吟:「哥哥,我真的好想你。」

朗秀一手拖着吟缘臀部上方紧紧把她箍在自己腰前,另一只手抚摸着妻子依然坚挺的乳房、细腻的脖子和那张自己亲吻无数次的带有小痣的脸庞。

妻子那丰厚温软的嘴唇在两人的亲吻中变得湿滑,涂朗秀不时地吻咬着妻子得下唇和香舌把它们高高地拉起,然后再重重地吻下。

妻子吟缘开始哼吟起来,下体在朗秀的紧箍中激烈地扭动,双手已伸进朗秀的衣衫里抚摸着朗秀结实的胸部。

史步宁知道妻子已经真得发情了,他知道妻子的下体肯定已经湿透了,以往他会在这时挺起他剧烈勃起的阴茎重重地插进妻子娇柔的下体,可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帘后边,听凭自己发胀的阳物把身下的窗帘高高顶起。

他为自己高高噘起的阳物感到悲哀,因为再过一会,本属于自己阳物的那个不大不小、温紧湿滑的家将被一个更加庞大粗长的家伙捣得一片狼藉。

激情中,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谁也没有感觉到还有一个人也在呼吸沉重地、悲愤中充满快感地抚摸着自己的情欲发泄器。

眼睁睁地看着朗秀把自己的妻子连托带抱地往卧室里蹭,史步宁的心狂跳起来。史步宁在客厅里幻想着妻子和他怎么怎么的翻滚,猜测着他们接吻花了多长时间,猜测着他是什么时间开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软胸,什么时候他分开了妻子的腿,什么时候他开始进去妻子的身体,在猜测中卧室传出了让人一听即明的床的支牙声,史步宁开始自己打起飞机,满脑子是朗秀阴茎在妻子穴里出入插拨的情景。

男人的大声喘息声和妻子的唏嘘声透过缝隙钻入史步宁耳朵。

他等着两人到卧室里有一阵子了,他估计着两人继续调情的时间差不多了,轻轻地迈开步子,挺着自己的阳物,用仿佛上台领奖般轻快兴奋的脚步踮到卧室门口。

卧室的门轻轻的开着,里面的灯也开着。朗秀光着脚,三角短裤无比膨胀,他的阴茎甚至无法被短裤包住,他一开始还拉着短裤的边,怕它会顶跳出来,但最后他还是不再演示自己的欲望,将短裤索性一脱而去,又一个本不属于这个卧室的陌生男人的浑大、粗壮的阴茎顶突在史步宁和妻子的床前。

史步宁想像着一会这个男人将要和妻子的情景,底下膨大的更加突兀,史步宁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的阳物马上送入妻子的身体,想像着那温热如水母柔嫩的须手一般的褶皱紧紧的包裹住史步宁的一端,被她们撕扯着,呵护着,在她们的簇拥中奋力前进,向妻子的身体深处游弋。

朗秀于是把吟缘罩在他身下,被窝里立时成一个小温柔乡,吟缘被粗犷结实的朗秀揽在身下,朗秀激动地紧紧揉拧着吟缘的每一处,并在她脸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啜吻,一直把头低至吟缘的腹下。

吟缘在朗秀的亲吻下,忍不住的喘吸起来,朗秀在她的叫声中被鼓舞的一直从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间她的脚脖子,最后在吟缘的穴处低下头,分开吟缘的腿,一下子将舌扎进吟缘的穴里。

吟缘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发出「呜呜」的如被捕获的猎物在被占领者脚下无力的斯哀,其实她一定是痒的难耐,熟悉她的未过于史步宁,她一定急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枪来占领她,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阴道的朗秀的舌变得更大更粗,能长长的刺弄进她虚弱的阴道里。

朗秀的样子像极了贪食蜂巢里蜜汁的黑熊,特别是吟缘的腿被他分开大大的举过他头顶的样子,那白的腿,纤细的女人的脚踝在他的黑脸映衬下越发感觉一会吟缘将要受到的来自他身上这个男人的施惩的「刑罚」。

朗秀轻轻的上了床,靠在妻子的身边,但不贴着,他的阴茎跳绷的很厉害,涂朗秀拿起妻子的一只手,让她抓在了生殖器上,妻子被朗秀的阴茎粗大手感刺激的阴道一阵紧缩,她没有拒绝,只是手紧紧的扣抓住朗秀的茎部,开始在朗秀的阴茎上来回抚弄,朗秀于是把身体往前凑得更近些。

史步宁从门外开始惊叹他的长度,甚至怀疑妻子的身体会被他刺穿,妻子的手顺着朗秀粗大的阴茎一直向下抚弄到他的睾丸,并在他的睾丸那里揉搓,然后再又拂弄到朗秀的茎上,妻子白的手和朗秀黑的阴茎上犹如开放在黑肉棍上的白芙蓉。

朗秀的手从妻子的胸一直抚摸到妻子下口娑娑的毛处,然后停留在唇边,他有些迟疑着但还是试探性地扣弄起妻子的唇缘,妻子的手紧紧攥着朗秀的阴茎,随着朗秀的手指在她阴唇边的拂扣而时不时的或松或紧的攥捏他的阴茎。

涂朗秀将身让开,用嘴吸吮吟缘的乳,乳红涨的如粉大的小荔枝核,漂亮的倔立着,涂朗秀一含弄,她便喘息,而手却是顺着涂朗秀的身去向下找寻她急要的物体。

涂朗秀把身子往后赖着,她终是摸不到,朗秀摸到她的腿准备分得更大,妻子被他的手一摸两条腿顿时像受惊的河蚌拢在一起,朗秀把妻子的腿慢慢分开,妻子的腿有些微有力的闭着,不过已经从交叠着开始被朗秀分开了一些。

感觉出她的抗力越来越小,涂朗秀急不可待地想实现自己的愿望,一只手从她身下透过温柔的揽着她,再把手指深入她的身体里,朗秀已经急不可待,坚硬的阴茎阵阵弹搏,他对鼻子下的肉体窥视已久,见妻子的腿间露出空挡,他立时乘隙前倾,阴茎立时顶在妻子穴口的毛溪处,她的腿一下子受惊拢起却正好夹在了朗秀粗壮的腰上。

朗秀慢慢退抽出手指,吟缘的腿一点抗力都没有了,软软的分搭下来,只是臀在朗秀的身下左右不住地微扭,看得出她理智的抗拒和身体欲念的渴望在激烈地交斗。

朗秀支起了身体,就着灯光找寻妻穴的准确入口,微扭中穴口的阴唇随着左右而微错,内中若隐若现的穴眼越发显出一种叫人急于想进入的诱惑。

朗秀喘着粗气,在妻子的扭摆中手攥着自己粗糙的阴茎向下压着将黑光油亮的龟头顶住微微挤开的妻子红红的阴唇间。

妻子好像梦醒了一般,扭动得更厉害,朗秀紧紧用力按压住她的腰腿,不让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口落开,将唇罩在妻子的唇上用舌顶入舔吮着吟缘的舌,朗秀身体沉重的一股向下压去,「哦」的一声从吟缘的那端传过来,妻子下身强力扭摆了一下,不再动弹。

史步宁没有回头看,但是知道朗秀终于如愿以偿,那粗大阴茎犹如战场浑实铮亮的潜艇没入了妻子密穴的中。

朗秀那坚硬阳物现在硬挺而勃发地挤迫在妻子蜜柔的穴内,让史步宁不由的对妻子的身体被这个男人的占领感到一丝心痛。

之前史步宁是满心希望,现在史步宁却是酸楚而复悔,但史步宁还是慢慢又抬头伏在门边向里看去,看到朗秀的茎根密实的挤顶在妻子的穴上,大学时在公

众浴池见到的浓密多盛并油亮的那些阴毛的影子今天真实交盖在吟缘娑小微卷的

穴毛上。

朗秀将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再抽离开去,直至全部退出,妻子揽在涂朗秀背上的一只手开始苏醒似的轻轻拥拉他。

史步宁没想到吟缘这么快的可以适应,史步宁甚至以为刚才的一瞬间妻子会被朗秀急速闯入的粗实东西挤胀撕扯得喊叫出来,但是看来她是接受了,史步宁也知道那一瞬间使她无法把朗秀的侵入和自己的进入联想在一起,朗秀急切的带着野蛮的方式给予她的是一个全新的男人性器进入她身体经验。

而自己呢?史步宁无法想像,也许是温柔、多情、缠绵,而史步宁却希望朗秀的这种野蛮的力度能在吟缘的身体深处留下重度的印记。这个印记最好能全部覆盖住自己给她留下的感觉!

希望她现在的思想和她的身体一样,开始渴望起这个她先前接触过的男人,也许只是暂时。

但是这一时刻,她是愿意被进入了的,朗秀十分在意他的动作轻重,插入的深浅,似乎男人对侵入别人的女人的体内也是非常的想探询究竟。

但是朗秀插得很深时候,吟缘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阴道口,不让他太进,朗秀于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过吟缘的身子,吟缘听话的翻过来,枕巾掉下来,她只是闭着眼睛,这是她的习惯。两个奶垂荡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妻子几次被朗秀击撞的倒伏下身子,朗秀又揽起她,并摒紧她的双腿,在她后面猛烈的被撞击中,吟缘喘息不断。

步宁只能在心里期望朗秀尽快的射出结束,他已经心疼到极点,底下也已经疲软,朗秀半蹲起来,架在妻子的臀上用了一个高位置,腰狠狠的来了个前顶,用手压住妻子的脖颈迎着自己向后一按,随后紧紧抓住妻子的乳,嘴里沉沉的低吼着深深入进,妻子此时激烈的娇喘声中夹杂着兴奋的呜咽,朗秀粗壮的腰肢猛烈地抽搐了十多下,继而扑伏在吟缘身上不再动弹。

步宁知道,妻子肉穴中再次被这小子浓浓白白的东西充满了,看着从两人相交的妻子的密口出缓缓流出的黏稠物,步宁昂奋在短裤内地射出了自己本该灌入吟缘阴道中的滚热的精液。

(4)亲情最重

史步宁轻轻的抬起因久蹲麻木的双腿,博大的阴茎因刚才昂奋的喷射而萎靡不振,妻子上周出差前才买给自己的西裤大腿裤管内侧沾满了冰凉的精液。步宁的激情释放完毕,感觉比亲自跟吟缘做爱还累。

虽然下边已经软了,但内心的欲望还是迫使他站在卧室门口借着里边微弱的灯光向里望去,他很想朗秀再一次发威,重新日弄妻子一次,似乎刚才的情景还没有真正唤起他内心的饥渴,没有把他身体里埋藏深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

妻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席梦思床上,刚才与朗秀的肉搏让她全身湿透了,乌黑的秀发湿哒哒地粘在白皙的额头上,双乳随着她不匀的呼吸晃来荡去,乳晕湿润紫红,上边还粘着朗秀的口水,白皙的乳房清晰的印现出刚才朗秀向她体内喷射精液时狠力的抓痕。

两支丰腴的白腿无力的横放在床上,与刚才高潮时高高举起狠力夹住朗秀腰间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大腿内侧还留有朗秀从她体内拔出阳茎时带出的的黄白液体,虽然已到快三十的年龄了,妻子的小腹还是那样柔嫩细腻,没有丝毫发福鼓起的脂肪。

雪白的肉与下体隐秘处稀疏但黑的发亮的耻毛互相映衬得非常好看,平常紧紧合在一起得两瓣红肉现在大大的张着,耻毛湿湿地粘在穴口周围,一滴长长的精液从里边延伸出来,挂在穴口和肛门之间的毛上,步宁有种冲进去舔舐它的冲动。史步宁很奇怪,以往与妻子干事时也常看她得隐秘处,但不知为什么直到今天,妻子被别的男人插入、撞击、狠干、射入后得肉瓣分外美丽。

朗秀已经从妻子供他猛刺、揉弄的肉架子上下来了,自己扑伏在吟缘旁边,一只大手还紧紧握着吟缘左边的乳房。黑黑紫紫的阴茎已不像刚才在妻子体内进出时那样钢硬挺拔和青筋怒放,软啪啪地夹在他古铜色的双腿间,龟头的前端还残留着未全部射入吟缘体内的精液和妻子兴奋时分泌的淫液。他们都太累了,他们要睡了。

步宁慢慢地向外移动脚步,心中的渴望淡了些,激情后的心痛,渐渐涌了上来。他轻轻的收拾好自己的行囊溜出了家。

步宁独自坐在夜色中的社区花园里,后半夜的凉爽让他觉得很舒服。妻子那白嫩得双腿随着朗秀腰杆每次狠力的日捣而上下摇晃的镜头又重新回到思绪中,朗秀在家里猛操自己妻子时发出的快乐呻吟与闷哼声又重新萦绕在耳边,吟缘白

白红红的肉瓣随着朗秀粗粗长长的阳物里外翻飞的情景又让步宁不自觉地抚摸着

自己地下体。几支烟后,步宁地心情逐渐明朗起来。他恨怨朗秀和吟缘的情绪渐渐地淡了下去。生活就是这样,男女之情也是如此,怎么可以让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一辈子都只能跟一个人做这种令人欲仙欲死地恩爱之事呢?

也许让妻子有一种稍微开放的生活更能使她快乐,步宁太喜欢妻子吟缘了;也许这样的生活也真得能令自己的生活充满刺激与激情。步宁甚至回忆起14岁的

时候用自己刚长毛的鸡鸡插入隔壁家11岁小妹妹柔嫩无毛小穴并在她穴里射精的

情景,那种畅快与紧束感曾令他在后来的生活中遇到漂亮小女孩就遐想无限。

天朦朦亮了,步宁给弟弟的宿舍打了个电话,弟弟还在迷迷糊糊中答应中午来家里吃饭。步宁在街上的小吃店里美美地吃了一顿很丰盛的早餐,昨天夜里他也太累了。湿呼呼的裤子现在也干了,可是裤子内侧被风干的精液糊成了一团,很难看。

他在厕所里换了一条新裤子,便匆匆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他很担心朗秀早晨起来有了精神又跟妻子猛搞起来,他希望能够看得到妻子与别人得每一次通奸,很放心也很刺激。他希望妻子吟缘今天还能够留点精神头照顾自己和弟弟。

电话铃响了很久,才听到妻子因昨天被朗秀狠干时叫喊而略有嘶哑得声音。

步宁很关心地问吟缘嗓子怎么了,吟缘有些慌张地说,可能湿昨天夜里没盖被睡觉,有些凉了。步宁心里暗暗发恨地想,你没盖被倒是真的,可没凉着你,你不知道多热乎呢。步宁告诉妻子自己现在在机场,坐早班机回来了。吟缘听了后很惊讶、很慌张也很失望。

回到家里,步宁特意各房间溜达着看了看妻子早晨知道自己要回来后是怎样整理房间掩饰的。客厅里的一切还跟昨天一样,大概她没有时间重新整理。卫生间里的垃圾筒空了,大概昨天步宁离开后他们半夜起来用手纸擦拭了下体,所用的卫生纸都清空了。卧室里的床单被罩换了新的,整整齐齐叠在一起,全然没有昨夜沾满两人下体分泌出的液体的淫靡感觉。步宁什么也没说,只告诉吟缘中午步生过来玩。

步宁已经想好了。与其让妻子被别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不如借这个机会,让弟弟长大成人。他知道弟弟是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从来都不善于跟女孩子来往。弟弟也是一月勃三次,一次十天的年龄了。让他在这个干干净净、红红白白的嫂子身上完成他对女人的全部认识倒是很不错的办法。何况,自己欲望深处的爆发点就是看着自己每天搂在怀里的女人是如何被别的阳根进出的,至于到底是谁的阳根似乎并不重要。

上午11点钟刚过,步生就到哥哥家里了。他最近很盼望到哥哥家里住,至于为什么,他的心里很清楚,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昨天就想来,可打了好久的电话都没有人接,他很失望。

步生进家门的时候,吟缘正在为他们哥俩坐午饭,步宁本来坚持要到饭店订餐,他一直不希望妻子天天做饭,好保护她那柔嫩的小手。可吟缘现在为昨天的疯狂感到一丝愧疚,坚持做顿好吃的。切菜的时候,吟缘愧疚的心中仍有阵阵酥痒的颤抖,仍旧惯性地感觉到着擀面杖般粗壮结实的东西在两腿间温热的地方进出着,两股间似乎被朗秀那浓密的黑毛搔弄的阵阵发抖。

(5)以身报答

难得哥哥、嫂子都在家里,步生虽有一丝的遗憾,但也乐得一家人在一起共度美好时光。吟缘厨艺不精,有些手忙脚乱。步宁心里暗暗盘算着心中事,况且有过昨夜看着妻子被其他男人日弄得激情高涨、淫液翻飞得经历,步宁对吟缘的忙碌似乎并不那么关心。步生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打扰了哥哥、嫂子的正常生活,还要人家忙碌着为自己准备吃的,于是也帮着嫂子吟缘打下手。

厨房很大,但是长条形的。步生从嫂子身后走过时总要侧身面对着吟缘的背过去,不经意向前一靠,身体的前端正好贴在了吟缘丰满柔嫩的股沟内,吟缘的思绪还在昨天夜里的欢快舒畅中,猛然间一根异物的贴入让吟缘又一次体验了昨夜高潮般的颤抖。

吟缘红透了脸,转身看着步生,步生亦是不知所措的呆立在那里。吟缘盘起的长发后边裸露着白白细嫩的脖子飘散着迷人的香味,步生在那一瞬间竟然非常想握住吟缘的蛮腰俯身吻向她小嘴的冲动。

吟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注视过步生那张俊俏的脸,她从未注意过步生的皮肤如此之好,给她一种青春稚嫩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大学中与初恋情人卿卿我我的年代。吟缘心中过去把步生当小孩子一般看待的心情荡然无存,吟缘很奇怪上次步生跟自己在家里单独待了那么久怎么都没有产生今天这种奇怪的感觉。步生只是意淫着嫂子身上的一切美丽、芬芳,丝毫没有注意到吟缘突然间变得情意绵绵的眼神。等到吟缘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低下自己长长的睫毛遮住美丽的柔情时,步生才把挺立在吟缘胯股中的下身缩回,忙不迭地端着刚盛好的菜盘避了出去。

餐厅里,步宁开了瓶上好的葡萄红酒。闲言闲语地跟步生聊天,吟缘时不时\r也插几句。步宁几杯酒下肚后,兴致高涨起来。满满地给妻子和弟弟斟了一大杯红酒,吟缘推脱说要喝醉了,可看到他们哥俩的兴致也不好意思拒绝。席间,步生因为刚才的事情,很长时间都不敢正视吟缘。可吟缘好像根本就没有在乎,不停地给步生夹菜。时不时还用她娇嫩的小手抚碰一下步生的手臂,那种酥麻的感觉藉着酒劲竟然让步生飘飘然地偷偷用眼神盯着吟缘的胸部看个没完。

步宁的心里早有了自己的想法,弟弟那毫无经验的动作早已飞入步宁的眼中。

他心中一阵紧张,本来他很担心弟弟对吟缘太过敬重而没有办法让他按自己的想法去做,现在看来今天的想法有机会实现了。

几杯下去,三人都有些不胜酒力。但步宁的脑子很清楚,因为他有事要做。

午后的闷热让人昏昏欲睡,吟缘早就说喝的太多,餐桌也没有收拾便回卧室休息\r去了。步宁让弟弟到小卧室小憩。喝了几倍茶水也走进了卧室。

妻子在熟睡,揭开被子,因为太热,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乳圆软安逸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好的妇人却是夜里数小时前刚刚被人侵入和玩亵过,步宁这么琢磨着伏下,在她的穴口努力的闻嗅着,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发着阵阵被某个男性激烈开埠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满脑充血,无法抑制。

步宁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将妻子的腿轻轻分开,将阳具慢慢的顶在妻子的穴口,步宁用手指分开妻子阴唇的一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的送进妻子的微张的蓓蕾口,有些发干,妻子动了动,步宁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睡,觉得她的肉腔微微紧缩了一下,步宁退出来,把头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开始在她微张的口端内找寻那颗红艳翘小的肉豆,步宁轻轻的用手指揉顶着她,妻子的穴口开始时时的颤夹,滑润的汁在步宁手指周围渐渐出现,步宁翻身而上,将坚硬的阴茎再次缓缓顶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经出现在蓓蕾的花瓣上,步宁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阴茎便贴合着妻子热而绵的腔道进入了她的深处。

步宁在酒意中挺动着,想像着昨夜和步宁一样姿势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动作?妻子被他完全开发过的腔道步宁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继续开拓和享受,步宁的前端在妻子温热的身体里搜索着撞击,步宁老是感觉着另一个物体也在和步宁一起激烈运进,是朗秀的身体,步宁是这么想,步宁没丁点的不自然,在这种感觉中,步宁动作的更猛烈,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欢将她的丰满的臀抬起,以使让自己进入的更深。

步宁在和想像中朗秀的阳具一起战斗,比谁可以在这个吟缘的身体里进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持久,步宁感觉所到过的地方,处处都留下朗秀的武器曾经撞击过的痕迹,步宁只是不用费力气的经过前面那个男人探索过的腔径,步宁能感觉到朗秀在妻子体内留下的线索,这些线索在妻子绵嫩柔软的阴腔里深深留下烙印,步宁无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较,但不否认的是,两个前后的男人都能给予她的激动和快感。

妻子的阴壁开始夹击,她的腔壁可能又适应起数小时之后的第二个来访的客人,撞击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体味,角度,力道还有姿势,步宁想努力的进入她体内更深处,想超过几个小时前也在这里驰骋的某个男人曾经进入过的最端处,步宁不知道比较的结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这个比较步宁想她是最有感觉,也许汁水的汹涌更能说明她的快乐。她像一个娇嫩的蜜桃,向\r喜欢品尝她的男人们献出自己饱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丰臀开始扭动,阴道也开始磨厮着,步宁在这种状态中激动到顶点,激烈的覆喷在还残留着朗秀遗渍的妻子的身体里,步宁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于是他们一起达到顶峰。

换作以往,步宁经过如此的狠插猛干肯定会疲惫地睡去,但现在他看着妻子那经过男人滋润后娇美的令人窒息的脸庞,若有所思地套上短裤起身到客厅看电视去了。步宁让卧室的门就那样大敞着。

隔壁的步生的双手已累的抽了筋,自己多少日子渴望的、朝思暮想的情景在旁边的卧室发生着,步生想像着哥哥硕大的阴茎在吟缘白里透红的穴中插出白色泡沫样子,激动的用双手交替着撸着自己刚硬的家伙。年轻的阳物太不争气,随着哥哥嫂子的战斗结束,没有感观刺激的步生竟失去了手淫的激情。过了很久外边悄无声息,步宁套上有些湿润的裤子走出房间。哥哥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甚至还微微地打着呼噜。步生使劲地摇着他,可他真得喝得太多了。

步生返回自己得卧室,可在走廊中向嫂子得卧室看去时,令步生大脑充血的一幕出现在眼前,隔壁卧室床上吟缘四仰八叉地昏睡着,被丈夫抽插的疲惫的双腿也那样大敞着,红缝中缓缓流出一些刚才兴奋的蜜液,阴毛湿漉漉地贴在洞门口。他足足在门前立了10分钟,就那样呆呆地看着……他要做了,他要做了,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实在受不了了,哪怕只在嫂子那迷人的洞中轻轻抽插一次也好。

他勇敢地走了进去,虚掩房门,爬伏在哥哥刚刚起身得地方。

步生掏出刚才被自己撸得通红得阳物,没有丝毫犹豫地顶入吟缘那被哥哥插的已经开放很大的阴道口,应该是捅更合适些,吟缘不说话,很虚弱的看了一眼步生,娇羞的脸庞泛出红晕,又闭上眼睛,似乎准备好了享受步生这个小生,也似乎知道步宁在客厅已经昏睡过去。早已悄悄走到卧室门口的步宁真正的开始心痛起来,弟弟的动作猛烈的叫步宁膛目,他起劲的推摇着吟缘的臀晃动着自己的腰,两颗大悬的睾丸也随身摆动,步宁热血沸腾。

他发觉这个时候宁愿自己是旁观者,这场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蛮夫和府中难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们的交合处,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气噘起小嘴般的阴唇紧紧密实的吸吮包裹着弟弟全贯而入的粗粗的茎柱。弟弟的睾丸紧紧贴在茎根,但露出的一小截让步宁还可以看到那正股涨的尿道的凸起,妻子估计被步生抽插捅弄的开始舒适,也习惯步生这样猛烈而少温柔的动作,到步宁间隙微停的时候,她也会不自经的扭动自己的腰臀来向步生反应自己的需要。

步生汗毛浓重的腿矗在吟缘白花的腿间,使步宁想起朗秀和妻子的激战,也用了这样的姿势,男人战斗时的姿势似乎都比较相似,只是从妻子臀股间出现的汗毛浓重的双腿,或者是黑雍粗壮的双腿来感觉这些不同个体的男人。

步生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把哥哥嫂子贮备在床头柜中的保险套拿出,步生抽拔出自己的阳物,将套膜撕掉,认真的套在阴茎上,保险套被绷的拉紧,下端只能套在阴茎的三分之二处,步宁着实惊讶弟弟的硕大,不过很快,他那蒙上胶膜的阴茎又湮没在吟缘身体下端的阴影里。

步生结实和密急的捅插了吟缘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脸上身上都是汗水。吟缘的阴道完全被他插的松开,步生的插入最后基本就是直进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嫂子的下口,就直接将完全退出的阳物笔直的冲进她的身体里,吟缘的头发散乱不堪,沐浴露的味道被她极高的体温熏炙而在卧室的空气里流散,与步生的汗味交混在一起,生出一种怪异叫人癫狂的气味。这是唯一的一次看吟缘被人抽插的如此出劲。

最后时刻骇人的力度撞击的吟缘的臀响起很大的他们之间肉击的劈啪声,吟缘闭着眼睛,手抓在步生按在她乳房上的手上,一动不动,承受着身后男人原始的释放,步生压蹲在妻子的臀上,腿半曲着,他的臀肌还在收缩着。然后又抱伏在吟缘的身上,脸贴在吟缘的背上。只有下处还在轻微的动扭几下。

于安静中,卧室里的那种感觉也在急速的沉淀,平静下来的步生起头看了看吟缘,吟缘依然前趴在他身下,没有动弹,步生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什么表情,吟缘的脸被凌乱的头发盖着,步生往后开始试着退出,和吟缘身体分开了一些他\r便用手探下夹住保险套的端,而后慢慢抽离出吟缘的身体,他还没疲软掉的黑雍阴茎上皱曲的保险套前端汪满了乳白色的浆,多到溢满到小套的上端,如果没有这个胶膜的束缚,吟缘的阴道里这时应该充满了步生的精液。

她那空洞肿胀的阴道口没有往日男人的溢出物好像显得有一丝荒凉,越发使步宁感觉到步生开垦妻子的蛮道和无情,其实他就是来真正在女人身上发泄一次,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在里面,无非是为了将自己积蓄时日憋涨的生理物质和精神探奇一起排泄在称之为步生妻子的女人体内。对于妻子来言,步宁也希望她每次皆能快乐到及至,做一个能彻底投入其中去的女人,想的渐多,步宁也开始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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