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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几个月前,苦思应否尝试『换偶』时,我担忧的是廉耻、道德、尊严;到终于豁出去,将身、心交予爷爷、邢俊、阿猪,我近日害怕的却是,这没爱情、婚姻维系的关系,最后必不长久。到时,我如何自处?还有,丈夫快将性无能、我又何时方能成功借种怀孕?种种困扰问题,似要将我逼疯……

于是,我毅然离家出走,逃避现实。下意识地,我竟再踏『性都』东莞。我在这里,当过桑拿技师、去过夜总会坐臺,被不同的男人,大肆亵玩……当时,我深受那甘为下贱的冲击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诸般官能刺激……

就像有的男人,会通过性爱排遣失意;难道我潜意识中,也想藉着再操淫业,来麻醉自己?不然,该怎么解释,我偏要到『大波妹』家里借宿?因为,我忘不了当日连续两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爱,搞得我心猿意马;我更难忘,她有个客人,以为我也是……妓女,说想要……睡我……

更不消说,我竟放任她,拖我来这罪恶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莺,一同『企街』,等待寻欢汉上门……我可是纯情玉女明星﹗岂可自暴自弃到……堕落……为娼?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里,上天像在开恶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身材瘦削,没结领带,一身西装、恤衫、皮鞋,尽是便宜货。獐头鼠目,蓄着两片鬍子,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八字鬚。

「哦?106?」我记得他,他亦认出我,喊出我当时的工号。他鬼祟的招子一转:「妳出来做『企街』啦?」

八字鬚一抽香烟,吐个烟圈,歪头狎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

我本能地立刻分辩:「我、我不是……企街﹗」

他挟着的烟头,往横街两旁站着的妓女挥动:「良家妇女,正经人家,好端端的,怎会跑来这条街呀?来这里的,都是企街﹗」

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后的大波妹:「刚才我远远望到,妳跟她手拖手﹗不到妳不认啦﹗」

铁证如山,我当场语塞。这傢伙在桑拿里,已经总能看穿我,没想到,来到外面,也是一样……

我无言以对,他确定自己说中了,十分得意:「怎样呀?收多少钱?做不做我生意?」

他声音好大,我害怕路人听见,当真以为我是企街:「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别人听见,会误会我……」

「啐﹗妳们女人总又要做鸡,又爱面子﹗」但他总算降低了声浪:「好,不在街上说,那去吃饭聊吧﹗」

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间两层食店。之前,爷爷安排我初试『企街』,就是在里面观察我。虽然那个晚上,我的企街,最终甚么也没发生……

「姐姐?」大波妹见八字鬚在缠住我,跑过来查看:「甚么事?」

我怕八字鬚跟她胡说八道,忙抢着说:「没、没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对呀,她是我的好下属﹗」他难得配合我,语气人模人样:「久别重逢,我正想请她吃晚饭。」

今早到现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进,真有点饿了,也不坚拒:「嗯……好。」

八字鬚歪嘴一笑,走向食店。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别有所指:「姐姐,我看他瞧妳色迷迷的,铁定是想睡妳啦﹗」

「妳既是第一次出来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边说,一边翻着手袋:「妳就接了他这个客啊﹗」

「妳陪他吃完饭,就用我刚才给妳的锁匙,带他回我家『开工』吧﹗」她掏到想要的东西,塞进我掌心:「妳没准备吧?先拿去用﹗」

那是两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

食店的服务员,招唿八字鬚和我,坐在阁楼临窗的位置——这座位,那天晚上,我跟爷爷一起坐过。那时候,我气恼做『鸡头』的丈夫,当真把一个嫖客带到我面前,结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无疾而终。那时候,我岂会想到,我今日会再来……企街?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爷爷……我轻轻甩头,专注吃饭。部长出奇地大方,听我说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小菜点满了一桌。他人虽好色,还算有点同情心……

他喝着啤酒,一边问我:「妳不回来公司上班啊?」旁边都有食客,他晓得我顾忌,迴避了『桑拿』两字。

那桑拿中心是爷爷的生意,我既想暂时消失,怎好再去……喔﹗我这才惊觉,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当……『邪骨』技师?

他俯视窗外街上的妓女,又问:「妳宁愿跑来这里,做『这个』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几天,被八字鬚命令责骂,轻薄非礼……使得我在他面前,总强势不起来,低声下气:「我都说……不是来干……这个。」

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那妳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装?」

今早我离家出走,无心打扮,只随便长发披肩,穿一双鹅黄高跟鞋,一条粉蓝吊带连身短裙。这裙子斯文大方,本来不会显得低胸。但随着我近来多了做爱,荷尔蒙分泌刺激,令上围升级,乳沟挤高,方显得酥胸半露,在纯情中,见诱惑……

虽然在桑拿里,部长早就看过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復又想到,我曾帮他打飞机、波推、冰火口交……我感觉……两颊红了。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妳,不问啦。」

倒轮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人家,不会来这条街……那你又来干甚么?」

他笑我明知故问:「当然是来挑女人﹗」

我也猜到,他果真是来看『企街』、召妓的﹗真骯脏、好噁心﹗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来玩,天经地义﹗多得有她们,这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强奸、非礼呀﹗」

我小声驳斥:「歪、歪理。」

他弯下身来,平头伸前,压低声音,嘲弄我:「呵﹗妳又凭甚么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妳刚才不也站在里头?还有,妳在桑拿都服侍过不少男人,他们不也是嫖客?」

我顿时哑口无言。的确,我在桑拿,已算接待过嫖客;更别说,八字鬚并不晓得,我有一晚还去了夜总会做小姐……当时我的作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实就只差,没跟客人……做爱……

部长替我斟满一大杯啤酒:「看妳整晚眉头深锁,心情不好啊?来,先喝一杯﹗」

他想灌醉我吗?我自知酒量不好,可着实口渴,亦有点想借酒浇愁,便豪气地一饮而尽。冰凉啤酒入喉,好解渴,好畅快……

「真看不出,妳挺能喝呀﹗」他又为我添满一杯:「干杯﹗一醉解千愁﹗」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干到底。但他似无灌醉我的坏心思,没再帮我续杯。倒是我喝出瘾来,索性取过酒瓶,给自己添饮。喝光一瓶,我再多点三瓶,断续跟他对饮……

八字鬚的嘴巴,没半点干净,尽在讲最低俗的黄段子来下酒。我的生活圈子,没有他这种傢伙,竟觉新鲜,听他低声讲,我朗声笑……

吃着、喝着、笑着,我坏极了的心情,开朗不少。蓦地,在我半醉的眼里看来,这个部长,似没那么讨厌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开怀……

气氛融洽,八字鬚从坐在我对面,改为搬来我旁边,摸我小手:「106,妳看,我们挺聊得来呢﹗」

我连私处,都曾被他的手指插过……便任由他抚我玉手:「嗯……」

见我没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带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这么开心,就进一步……加深认识?」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开玩笑、似认真的鼠眼:「妳就做我的『生意』嘛﹗」

我有点醉意,没有生气,只横他一眼:「我都说,我不是……」

「好、好。」他轻摸我发丝安抚:「部长知道啦,妳不是企街嘛。」

他搂我肩膀,蓄鬚的嘴巴,移近我耳边:「106是正经人家,不是出来卖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友谊波』?」

友、友谊波?即是……一夜情?

「那时妳一来公司应聘,我就看上妳啦﹗」他的手掌,沿着我肩头下滑,上下婆娑藕臂:「妳的明星脸、妳的滑乳房、妳的长美腿……」

邻桌都是食客,部长当众毛手毛脚,可我竟没发作:「妳辞工后,我多失落啊﹗总忘不了妳的波推、冰火……」

说得多露骨﹗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可知道自己魅力过人,又有点窃喜……他的嘴唇,若有若无,揩我耳垂:「和我去开房过夜?」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摇首婉拒:「我……不要。」

「那只亲热一下,妳来我家,帮我打飞机。」他锲而不捨,又诱之以利:「我按公司的收费,付妳两百六十八块。我还会像上次那样,用手指……让妳舒服。」

我上班时,慾求不满,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还差点就高潮……他的坏手,的确……很有一套……

忆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时光,我的推辞,并不坚决:「我、我才不去……你家。」

他的语气,比在桑拿里,放轻得多:「那去妳家坐坐、聊聊?难得今晚偶然碰见,部长好想再跟妳多待一会呢。」

我明知他这是甜言蜜语,可心中不无受用。是因为人在异地,倍觉寂寞?谁叫昨夜,爷爷、邢俊,都没回我电话?不,我不要再想起他们……不过,这个晚上,我当真好想,有某个人来陪陪我……

我搓着小手,犹豫不决……

八字鬚招手,唿唤服务员:「埋单﹗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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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帐后,部长拿着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风一吹,我酒意上脑,脚下踉跄,就要仆倒——

「小心呀。」他及时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护的感觉:「妳住哪里?我送妳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没客人,又走过来:「姐姐?妳做他生意啊?」

酒气涌上喉头,我未及开口否认,她活像怕我吃亏,向八字鬚报价:「快餐三百,包夜六百﹗」

八字鬚没好气的样子:「这条街的公价,我比妳更熟啦﹗我不会少给她钱的﹗妳们住哪里?」

大波妹遥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诉部长楼层、门牌。二十出头的她,又佻皮地偷偷朝我做个『v』字胜利手势,低声鼓励:「姐姐,祝妳第一次接客成功﹗加油哦﹗」

八字鬚牵住我,迈步走去。我醉意渐涌,脚步虚浮,只得任他拖着……

回家之后,当真只单纯坐坐、聊聊?抑或,会要我帮他……打飞机?还是,我们甚至会……打友谊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给了我……两个安全套——

路上擦身而过,一个明显是来挑企街的男人,瞥见八字鬚拖走我,眼神遗憾,语气饮恨:「哎呀﹗来迟了﹗好货色被人买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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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大波妹的备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铁闸、木门。扶我上楼来,站在我身边的八字鬚,跃跃欲进。芳心可可,我没说话,先踏入房子,转过身来,却没动手关门。他贼眉一扬,彷彿知道有戏了,立刻走进屋来,脱掉皮鞋,再关上两重门户。

这无声的邀约、默许,究竟代表甚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个女生,在晚上允许男人登堂入室,箇中含意……

我离开东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单位,仍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大厅一侧,是我睡过的单人床;正对面,则是她接客用的双人床。中间权充帘子的大布,此刻没有拉开,收了起来。

我感觉喝多了,坐在单人床歇息。八字鬚放下洋酒,跑进洗手间。他不是去上厕所,而是细心地为我湿了一条热毛巾,敷额醒酒。暖意略减我的头痛,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体贴的一面:「谢、谢谢。」

他也坐上床来,跪在我背后,双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阳穴宁神:「之前在公司,觉得我对妳很兇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现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待妳客气。」

甚么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济私,大佔我身体便宜……不过,我合眼接受他的指压,挺纾解头痛,便没反驳。反正,当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实……

按完额角,他又帮我揉肩:「肌肉好硬,妳过劳啊。」

接连坐了两天飞机、一次高铁,我的确肩都痠了。八字鬚常考女技师按摩,他自己亦按得不坏:「妳『骨火』很盛﹗」

但他的假正经,没维持上多久:「心火……慾火也很盛吧?」

他停止按摩,拨开我长发,露出贝耳,附嘴过来;又从后搂我双肩,拥入胸怀:「106,妳就跟部长说老实话——」

他在我耳畔质问:「其实妳今晚,真的想出来做『企街』,是不是?」

我闭着眼睛,彷彿掩耳盗铃,不觉轻声……承认:「嗯……」

「跟男人?

「妳真傻﹗其他男人不宠妳,有部长宠妳。」他左右摸我玉臂:「不过,趁年轻漂亮,出来『企街』,也是好事,多挣钱才实在。」

他蓦地于我耳边,又一次提议:「妳企街的第一次,就卖给我吧。」

我睁开眸子,但没?

「妳情愿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这好上司的生意哦?」

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说话吞吐,欲止又言:「我下不了……决心……」「企街……好丑。」「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

八字鬚失笑大声,逐一反驳我的顾虑:「下不了决心?那就让部长帮妳下决心。」「企街好丑?旁边有很多鸡陪妳呀,多企几晚就习惯啦。」「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难道跟嫖客做爱不收钱,才高尚哦?」

他说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点……道理。每次前来这『性都』东莞,我的道德尺度,总会被这里的不良气氛,感染扭曲……

部长双手捧我脸蛋,温柔抚弄:「我问妳收多少钱,叫妳卖给我,是不佔妳便宜。我若骗得妳打友谊波,不收钱,我有赚,妳就亏咯。」

「106,部长不会看错人妳,有张明星脸,丰胸长腿,天生吃这行饭。」八字鬚轻扳我脸孔侧望,跟他四目交投:「妳在桑拿时,就很喜欢服侍不同客人,让他们亲妳摸妳吧?妳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来嫖妳﹗」

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

「时间还早,妳考虑下,一会做决定。」他说着就吻上我右耳、右脸:「妳失恋?部长哄哄妳。」

他狭薄的唇片,开始搔扰我耳际、面颊。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没权力非礼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没有。这个远走他乡的夜晚,我身心俱疲,这一分钟,好想有个临时的伴侣——即使是一个……邪骨桑拿部长。

见我没抗拒,部长胆子更大,轻捧我面,直吻红唇。他吃饭时又烟又酒,口气难闻,但我还是让他吻我,更任他瘦长的舌头撬开唇片,湿吻檀口。跟上次一样,吻着吻着,习惯下就不觉他嘴巴臭了。事隔几星期,他又再热吻我,感觉依然……不坏。

他松开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开瓶盖,大喝几口:「说话太多,口渴啦。」

他喝完,把瓶口递到我唇边。我明明半醉,还是微张小嘴,让他餵我喝酒。是很呛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咽下几口,蓦然动念,再含住一小口,主动吻向八字鬚。他眼神惊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两边口腔,两根舌头搅动,令酒水变热……我的身体,也变热了——

「妳觉热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无知小女孩,左右拨低我裙子两侧的吊带:「部长帮妳擦汗。」

藉口﹗还不是想动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吊带翻低,蓝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锁骨,后亲我香肩,没有惹起半点不适,我反觉……放松。

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链:「解开上衣,再凉快些。」

裙子的上半截,就这样被他脱到腰间。我上身半裸,仅戴着一个粉蓝色半罩杯胸围。这内衣从颜色到设计,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档货。

八字鬚从后圈住我,双手一边一个,覆盖半罩杯胸围,搓摸半露的上乳:「穿这么好的乳罩?以后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坏,到时记得改穿些便宜货。」

我俯首羞望,他正解开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我……不去企……」

他把胸围丢开,两手的姆、食二指一夹,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两颗凹乳头:「这样子吧:妳决定做,我就留下来买你,跟我做爱。妳不做,我不勉强,即时就走。」

他边说边搓,用不上一分钟,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练地将两点凹乳首,轻拔成凸蓓蕾。我应该万分羞耻,阻止他将我脱成半裸的……但有过上班那几天,他几乎剥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况,我竟觉得……还可接受……

他忽然拉我右手高举,平头从后绕过我腋下,侧头吻我右乳:「亲一下奶子﹗」他用语粗俗,亲得也粗鲁,大口吞乳房、连续吸乳头;更不时轻啃、浅咬娇弱的乳肌、乳蒂……

「轻、轻一些﹗」我失声唿痛,他便顿改吻法,变得十二分温柔,舌面连舐,安抚我乳间微痛之处。先硬、后软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觉舒服得,伸手摸他后脑,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餵他吃奶:「雪……啜……」

他刚刚说,我愿做企街,就和我做爱;我不做,他便回家。那在我下决定前,他打算和我亲热到……甚么地步?

部长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后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软,便慵懒地睡在床上。他俯伏下来,改亲我左乳;同时伸手,爱抚短裙之下,修长直挺的两条美腿。

他指尖游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来回旋搓,两个小巧膝盖。魔掌摸遍大腿内侧,毫不客气地一手掀翻裙襬,令也是粉蓝色的内裤,彻底曝光——

他细看我款式保守的内裤,发现水迹,立时吐出左乳:「嘿,跟在公司那几天一样,随便摸摸妳,内裤就湿透了﹗」

带醉的我,羞而不恼,粉拳轻搥他:「是你搞得人家……这样子……」

他又摸又亲,我体质敏感,自然湿了。但我明明一连两天,都有跟阿猪做爱,此刻稍经撩拨,竟又……想要。我在床上的胃口,越来……越大……

八字鬚又递来酒瓶,坏笑:「多补充流失的……水份。」

我微嗔地白他一眼,还是乖乖让他餵我喝酒。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更开心;才更……放得开。

「啜……」他在我身边侧躺,又是一轮狼吻。开始时,是他入侵我;到后来,我反亲他更多。我好像喜欢上,他下流的吻法,樱唇最终亲暱地,水平啜舔他那猥琐的八字鬚……

他享受我献吻,手底也没停下,早持续搓我亵裤裆部,搓上好几分钟。他的长指隔着裤布,上下撩阴,刺激得我爱液渗满内裤,滑落腿根:「好,淫水充沛,以后接客,不用带ky。」

隔裤撩阴,半痒半爽,我眼帘半闭,茫然发问:「ky?」

「ky即是润滑油。没水的鸡,涂在逼里,方便男人肏她。」他粗鄙地解释完,盯我奸笑:「都关心起ky来咯﹗决定做鸡了吧?」

「不、不是……」我嘴上否认,思绪却无故幻想:自己当真去了企街,更在私处涂抹ky,让嫖客大力插我……

我慌忙摇头,驱散这绝不应该发生的不堪妄想。可回过神来,发觉八字鬚没再摸我内裤——

他双手盘胸,一副罢休的姿态:「妳始终不做企街?那部长不勉强妳,我回家去。」

「别、别走……」我冲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觉失态。我竟有这么想让他……调戏我吗?

他似是去意已决,板着面孔:「不搞啦﹗搂搂抱抱,没得做爱,下面憋着,多受罪啊﹗」

心灵寂寞、身体空虚,我但求他留下,多搂抱我一会,不惜遂他所愿:「那我帮你……打飞机?」

他依然皱眉拒绝:「用手不够瘾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来找企街。妳不做,我现在还赶得及去找别人。」

可我在此地只识得他一个,再没别人……我好想身边有他,继续慰藉我身体,好教我忘记,所有因『换偶』而起的不快……

我眼波恳求,无视廉耻,硬是拉得部长的右手,再触及亵裤:「多陪我一会……我做不做……那个……你再让我……多想一下?」

他嘆一口气:「好吧﹗见妳寂寞,就再陪妳五分钟。一会再问妳,还是不卖给我,那就后会有期﹗」

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处的无边慾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无比依恋,拼命抓住……

他贼眉贼眼,右手弹我内裤裤头:「里面痒啦?」

我羞脸低垂,鼻音轻哼:「嗯……」

「嘿,这就来止痒。」他大模斯样,手掌潜入裤内,阴核、大小阴唇,处处亵玩……就是没有半根手指,关心……阴道里面。说甚么止痒?只教人……痒上加痒……

呜……骚扰近在咫尺,我万分期待,偏偏一无所获。小穴明明都近在手边了,他怎么不去摸摸、插插?

「部长……」我失落得蹙了眉头,禁不住像当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手指伸进里面……插我……」

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阴唇处旋压,仍没犯禁,只加剧挑衅。他一瞥腕錶,蓦地停手:「够五分钟啦﹗答我,妳做不做企街?」

「我真的……做不到……」我垂手搓他硬梆梆的西装裤,勾引、让步:「你手指插我……我帮你……『波推』?」

他的手却毫不眷恋,退出我内裤:「就算『冰火』也不够瘾﹗老子今天非打炮不可﹗我走啦﹗」

身体太难受……我禁不住,想为自己找个下台阶;想他给我理由,成为……失足妇女:「你为甚么,这么想我做……企街?」

「不是我想妳做鸡,是妳自己说,今晚想做的﹗妳之前不在东莞吧?妳不想做鸡,就不会回来,不会走去那横巷企街。」

他的指控一针见血﹗我如遭电击,身心一震﹗我嗓子哑了,否认不得、反驳不了﹗

我刻意远来东莞,主动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潜意识想干甚么,已经昭然若揭——

我想自暴自弃、作贱自己﹗我想重温从事淫业,身为下贱的屈辱快感﹗我想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最终,我想跨越良家妇女,不应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线……

我呆望长相猥琐下流的八字鬚……如果我不是想卖身给他,岂会引狼入室,孤男寡女共处?如果我不是想跟他做爱,怎会任他宽衣解裙,手口逞慾?

身心悸动,顿悟惊觉,自己,当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莺一样,堕落做……

我的动摇太明显,八字鬚的细长蛇舌,舐我耳洞;尖锐犬齿,轻啃耳垂:「今晚就卖身给部长?」

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张一弛,握捏乳团:「让我做妳第一个恩客?」

另一只魔手,乘虚再闯入内裤,姆指、食指,轻拈阴蒂搓揉;中指、无名指,浅进浅出蜜穴;余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长长,不着力地,揩刮菊蕾:「和我做爱,欲仙欲死,又有钱收。」

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

「怎么样?快给个答覆。」他狡狯的眼珠,盯住我迷离的瞳孔:「做不做我生意?妳不做,我就去和其他企街做爱咯﹗」

做爱、我好想做爱……可、可是……

心防龟裂,我口风渐松:「女生做那个……好、好丑﹗好羞人﹗会被看不起……」

「有整条街的鸡在陪妳呀,习惯了,就不觉丑啦。笑贫不笑娼,等妳挣到大钱,谁会看不起妳?只有羡慕的份儿。」

「我、我怕……不敢……」

「一回怕,两回熟,第三回,就甚么都敢。」

「人家不懂……怎么……做……」

「部长不会今晚干完妳就跑的,我来做妳的鸡头﹗妳按规矩,分肉金给我,我照应妳,帮妳拉客,教妳上床。」

哎﹗阴核、小穴、肛口、乳首……全都被部长弄得好舒服﹗我好想让他,弄得更舒服……

他西装裤的裆部,顶上我手心……好长、好硬、好热﹗

做爱、我现在好想做爱﹗

「问妳最后一次——要做企街吗?」

我好想和他做爱﹗我答应,他就会……立刻和我做……

「做……」

「甚么?」

「我做……」

「妳做甚么?」

「企、企……街……我做……企街﹗」

「那妳接不接部长这个客?」

「接……我接……」

「嘿,那现在就卖身给我好不?」

「……好——」

因果,彷彿错乱;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这个客,而是……我太想和他做爱,才答应去做企街?

烈酒的后劲又上脑……头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该答应的,都答应了,现在,就只剩……实行——

视线偏开,裸胸仰躺;紧张握拳,心头乱跳,刚刚决意投入风尘的明星人妻,屏息静待嫖客行动,准备首次卖身——

八字鬚却没趴上来,轻拍脸庞,着我起身:「现在开始,教妳怎做只称职的鸡﹗卖身挨操,要先令男人兴奋,起来做服务。」

我羞怯坐起,他三扒两拨,剥光自己,仅剩黑色三角裤:「本来该由妳替客人脱衣服,这次就免啦﹗」

他朝床头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摊直身体:「先来前戏,让客人来劲。」

久违的唿喝、情色的命令,却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于他身上,听命低头,献吻调情,他又伸手拦住:「直接亲身体,做『人体漫游』。」

人体漫游……桑拿的培训老师教过我:即是女生,用嘴巴舌头,吻遍客人全身——

「啜……」我之前只亲过部长乳头,当下则以颈项为起点,唇吻他瘦削的裸体。锁骨、肩膊、臂胳,全带油汗,咸咸黏黏……

「别只用嘴,舌头呢?」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连舐胸口,慢舔乳头。嫩舌横移,清洗侧胁,他受用得叫了一声。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环绕肚子打转;舌尖更钻入脐洞,灵巧划圆。唇舌漫游,我吻遍男体上半身,亲得每寸皮肤都湿淋淋的,口都干了……

八字鬚知我口渴,又将瓶口递入珠唇,赏我喝酒:「舐得挺好﹗来润润喉。」

我咽酒解渴,他移开瓶子,手指下半身:「够口水啦,来吹箫。」

我慢慢褪下他的内裤,一根恶形恶相,灰褐色的狭长肉棒,狰狞地斜指住我。在桑拿时,我曾经帮它,打飞机、波推、戴套冰火口交……

我想用大波妹给我的安全套,部长不准:「别扫兴嘛﹗部长今次,要无套感受妳的嘴巴。」

反正,我都试过没戴套,为邢俊、阿猪口交了……我併拢膝盖,跪在部长双腿间,手圈肉棒,弯腰俯首,含羞亲去——

他没洗澡,阴毛体味、阴茎汗味,呛鼻浓烈。我琼鼻吸嗅,却彷彿被唤起更多情慾,丹唇轻吻半露的龟头,竟不觉味道难闻。今次不劳他开口,我乖巧吐舌,顺着茎身,上下舐弄……

我埋首口交,长发遮面,看不见八字鬚,正好略减耻感。但他可恶地,动手将我发丝拨到颈后,令俏脸毕露,品箫丑态,无所遁形:「都讲过啦,要让客人看清楚吹箫的样子。」

部长轻托我下巴,使我抬头,遥望向他:「瞧着客人的面吹。还有,放进嘴里吧。」

樱桃小嘴微启,我浅含住已完全露出包皮外的伞形龟冠。双唇里侧的柔软黏膜,圆形圈住棍头,轻吮摩擦。檀口再张三分,将男根吞入更多,螓首起落,加快吸啜讨好。我大作口活,却被逼正视八字鬚,感觉难为情得,面颊红透……

「口技有进步啊﹗上次帮我做完冰火,再吹过不少男人?」部长满意贼笑,轻捏我啜着阳具,微微凹陷的腮帮子:「但还是部长的肉肠,最好吃吧?」

「唔……」空不出嘴巴说话,我轻哼一声附和……是酒喝多了,口腔变苦,味觉骤变?竟真觉得他汗咸的肉肠,挺好吃的:「啜、啜……」

「好,吹够啦。」他享受够了,叫停口交。我松口吐出的肉肠,沾满唾液;映着水光的茎身,绷至最紧,既长、且粗、又壮,已经完全为性爱,作好准备:「妳脱光呀﹗」

我的粉蓝短裙,早被他翻下上半截,袒胸露乳。现在,我完全脱掉裙子,褪下内裤……亲手去除蔽体的,最后一件衣物。

以为他终于要和我做爱了,我又期盼地想往后躺去,但他依旧大爷一般,朝天卧床:「男人都很懒,最好不用动,又能爽。」

他一拍脚毛密集的大腿:「坐上来,女上男下。」

我初次……卖身,他还要我……做主动?但我等做爱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阴毛间,那神气朝天的雄性器官,好耀目、好吸引……

思想没挣扎多久,我便跨坐到部长的大腿上、阴茎前,颤手递出未开封的安全套:「你……戴套……」

他一手接过,丢开老远,嬉皮笑脸:「妳刚下海,干干净净;我也没病。大家第一次相好,就亲热些,别戴套啦﹗」

他左右扶我升起纤腰,让私处悬停在龟头上方:「妳肯定也知道呀﹗不戴套做,才最舒服﹗」

我当然知道。跟爷爷、邢俊、阿猪做爱,我没有一次戴套。彼此裸阴相接,滋味是那么的醉人。可是,八字鬚会出来嫖妓滥交,他会否……不干净?

「放心啦,部长不会害妳的。来﹗快坐下。」他拉我稍为沉腰,令小阴唇初触龟头……喔﹗单只它的体热,已教我敏感得打个哆嗦……

罢了﹗不管了﹗姑且相信他一次……我不想再忍、不想再等了——

蜂腰自主往下,我让彷彿大流口水的湿透小阴唇,馋嘴地大口吞没阳具﹗不是逐寸适应,慢慢收纳,而是无比急色,屁股重重地,一坐到底﹗

丫﹗瘦长的肉棒,齐根没入,龟头深深顶进阴道;我俩的阴毛鼠蹊,交织紧贴;我两片臀瓣,轻轻坐住他温热的阴囊……剎那间被突然充满,我满足得抬起下巴,失声低吟:「喔﹗」

结婚未满一年,我终于彻底出轨﹗不是丈夫安排的『换偶』,而是我自己偷汉……不,不是偷汉,我这是卖身……卖淫﹗我居然允许一个好色的东莞邪骨部长,不做任何安全措施,跟我做爱﹗

「哗﹗妳里面好紧好窄,夹得人真舒服﹗」八字鬚?

「来,女士优先,妳尽管动呀﹗」他轻抚我掰坐在他大腿外侧,膝盖跪床的两边小腿:「我持久力很好,不会忍不住乱射,搞大妳肚子的。」

搞大我肚子?我正想怀孕……不,我岂可怀上他,这么低劣的……种?我只是想通过他,满足旺盛的性慾而已——

女上男下,又一个我没试过的体位,但美食在口,我下边的嘴巴,忍不住了——回想桑拿老师的性技培训,我跪稳下肢,上身微向前倾,双掌各按在八字鬚胸畔床上,开始慢慢升降腰肢,让阴茎缓缓出入花园……

我动得虽慢,但一来就很舒服了﹗花径蜜汁丰润,阳具进出顺畅;狭长的茎身,在女阴反覆挪动下,时前时后,来回摩擦桃源洞壁……这色鬼,人瘦瘦的,那话儿却出奇硬朗,撑开花唇,胀得我满满的……

八字鬚婆娑我纵向起落的大腿翘臀,自豪贼笑:「怎样?部长的大肉肠,很厉害吧?妳可以再动快一点啊﹗」

这……还用你说?身体早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不觉逐渐加快腰臀升降的频率,令肉棒进退得更快、更深,更彻底地,从小穴洞口,一直挺进到洞里深处……呜,我爽着的同时,部长亦被我取悦,那根坏东西,竟又再硬了三分……

我默默地女上男下,既不敢看那雌雄交接的不堪之处;更羞于瞧向八字鬚,只低垂粉脸,小口喘气:「嗄、嗄……」

直躺着的部长,右手斜伸上来,摸我羞耻的脸庞:「眼睛要看着客人的脸。」

我没理他,自欺地视线斜瞥,无意识地望上床旁墙壁。白墙之上,有片污迹。我莫名感伤……自己已不再是……白璧无瑕……

「106,妳看过来呀﹗我有正经事跟妳说﹗」狗口长不出象牙,他岂会有正经事情要讲?但我一时好奇,还是一边晃腰纳棒,一边羞赧俯望他:「甚么……事?」

八字鬚下半身享乐,上身伸手,去摸脱下了的西装裤裤袋,故作神秘:「最紧要的事﹗」

我不明所以,他从裤袋取出钱包:「嘿﹗妳都未收我钱呀﹗却急着坐上来呢﹗妳真的很想跟我做爱嘛﹗」

羞意直烧上耳根子……对,企街……要收钱,才会跟客人……做爱的……我却连这一点都忘记,只急于纳入他的分身……

八字鬚拿出三张红色钞票。我这才记起,大波妹也是代我报上,这微薄价钱:「三、三百?」

他理所当然:「公价肉金,没少给妳的。」

我、我可是红遍全亚洲的『杉菜』﹗我是台湾美容大王﹗我接一个代言广告,酬劳以百万计……

最后一丝女性自尊,令我对这太便宜的价码,完全没法接受,停了胯间对男根的吞吐:「三百……不行﹗这么……便宜……」

他摸着鼠鬚,眼神捉狭:「那妳想要多少?妳觉得自己值多少?」

我不缺钱用,亦不是为钱才做这个……但肉金只有这么一点钱,令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廉价、好卑贱,彷似一文不值……

满心委屈,蓦地眼眶一热:「人家第一次做……就是陪你……你竟给……这么少……」

「哎唷﹗别哭嘛,是部长错了。」他无赖地自掴嘴巴,赔罪哄我:「我跟妳赔不是啦﹗妳说得对,妳宝贵的第一次接客,就献给我,应该多给点钱才对。」

他手按我肩背,着我俯趴下来,替我拭去眼角凝着的泪珠:「本来三百,就翻两翻,给妳九百,好不?」

「我要……一千。」我没意义地,讨价还价,只感觉,上千,至少比几百好……

「妳怎说怎好,106这么年轻漂亮,值这价钱。」他数好十张一百元人民币,递到我手边——

收下这对我真正身份来说,微不足道的一千块,我就正正式式是个企街,卖身给八字鬚,跟他做爱……我呆望着那叠骯脏的银纸,终于颤着指尖,缓缓接过——

他盯着我:「对客人要有礼貌。」

我垂眼颤声,感谢他……买我肉体:「谢、谢……」

「好,轮到部长来动一下﹗」他双手搂我裸背,腰腿发力,指天的肉棒,便由下而上,突刺我股间——

噢﹗他腰板那么瘦,却好够力气﹗臀腿在床上一弹一弹的,重重地贯穿女体秘处﹗男人作主动就是厉害,阴茎从低向高,逼开小阴唇,有力地突入、突入,再突入,连撞我跪着的桃臀,发出响亮的声音:「啪~啪~」

「爽不爽?」他下阴连撞,贼脸笑问。我偏头不答,他刻意发起狠劲,勐力狂操阴户几下,搞得我忘羞叫好:「哎……爽﹗」

「来,边亲嘴,边被干,会更爽﹗」他左手搂我后脑,跟他吻成一气;右手侧移,搓揉我贴在他裸胸上的右乳;下肢发力连顶,仰天插我阴道。我发软般趴在他身上,任他吻、任他摸、任他操……果真……好爽﹗

我渐次忘形,反过来捧住眼下的獐头,俯首热吻:「啜、啜……」

「跟部长做爱,很舒服吧?」

「嗯……」

干柴烈火,床上忽然响起手机铃声——是我的手机。是谁这么……不通气?

八字鬚拿起手机:「不会跟上次一样,又是妳妹妹?」

上次?我在桑拿里,求他指插我,结果妹妹熙娣打来,他逼我接听,好不狼狈……

他一看手机屏幕,唸出来电显示的名字:「小飞?」

是、是老公?我今早离家到现在,都大半天了,他不晓得我出走,但见我入夜不归,当然会打电话来问……

若是『换偶』刚开始时,这通电话,绝对会将我从肉慾中惊醒。可来到现在这地步,即使是丈夫,也停止不了我——

我继续俯趴,任部长抱着,腿根尽处,敞开承欢:「不、不用接。」

他保持作朝天的活塞运动:「小飞,是妳的甚么人哦?」

我一咬下唇:「无关痛痒……的人……」

部长恍然奸笑:「我懂啦﹗就是他气得妳,跑来做企街?」

「部长来帮妳报仇﹗」他自把自为,按了手机接听,递来我唇边:「来,叫床给他听听﹗让他知道,妳这么快就有了新的男人,还在跟他做爱,包管气死他﹗」

我怎叫得出口?正待取回手机关掉,八字鬚出奇不意,在下面大力插我:「丫﹗」

我冲口吟叫,耳畔的手机,丈夫自然奇怪:「老婆?妳在哪里?」

「继续叫给他听﹗」八字鬚恶作剧般,瘦臀离床向上,连环狠操我朝下的阴户。他的攻击好勐烈,阴道都被磨得火热,惬意得红唇一放难收,断续娇啼:「喔﹗哎……丫……﹗」

「熙媛?妳在干甚么?」丈夫明显听得出妻子在叫床,语音既思疑,又亢奋:「妳和谁在一起?爷爷?邢俊?还是阿猪?」

部长没听见老公的说话,却奸笑着把手机从我脸旁移开,改放在我俩的屁股旁边:「再让他听听,哥我的厉害——」

「啪﹗啪﹗啪~啪~啪~」他全心卖弄,阳具勐攻,使我俩下体连撞,啪啪作响。老公,你听得出来吗?你的爱妻,正被那个骂你死光头的部长干着﹗你本来贞洁的太太,今晚堕落成东莞企街,在卖淫了﹗你把我搞成这样,很高兴吧?你心里安乐了吗?越想越气,我夺过八字鬚手上手机,一把关掉:「别管那窝囊废﹗我们专心……做爱﹗」

「专心做爱?讲得好﹗」部长带笑扶我,由趴在他胸前,回復上身直挺的跪姿:「老师有教妳吧?换『骑乘位』﹗」

骑乘位……比目前这女上男下跪姿,更主动、更无耻的体位。但为了报復丈夫,更为了,一尝这陌生的体位,我依言,照办——

一双美腿曲起,两只素足,左右踩在男人两腿外侧床上;我直着裸躯,于男阴上,半坐半蹲,娇躯难保平衡,既怕往前仆,又怕向后倒……

「抓着我的手。」始终躺着的八字鬚,双手上伸,跟我四手相握,十指紧扣,帮我保持平衡。我得以屁股坐稳,私处夹紧他持续勃起的性器:「来,动动看﹗」

我赤裸的脚板,徐徐蹬床,小腿发力,大腿抑扬,带动粉臀,接连往沖天的肉肠,坐下去、提上来,小心翼翼,初试骑乘位……蹲着像上厕所一样,好丑;胯下还在主动吞吐肉棍,好下流……我尽量合拢双腿,不要掰得太开,不然被男根插着的私处,就会在八字鬚眼前大开,丑态毕露……

我不觉朝八字鬚瞥去,他淫笑仰望,色迷迷地鼓励:「放胆再骑快些、骑深些﹗别怕,我会扶稳妳啊﹗」

一对纤纤玉手,跟他两只魔掌,十指相扣,如同紧握着最信任的情郎……此刻,我只能信任他?是他蛊惑诱导我,卖身为娼;以后,我亦只能信任他了吧?他将是我的……鸡头,领我企街、帮我拉客、教我做爱……

下意识地,?

掌心冒汗,额鬓湿透,胯间的黏液,更顺着骑乘动作,自女性的沼泽,滴遍笔直的命根子……我策骑着胯下雄马,时上时下,略左略右,全方位感受阳具的悠长、坚硬、火热……一切都在我掌握,随我心意……真好﹗

八字鬚抬眼笑望:「看妳很爱这骑乘位啊?」

六分的醉意、持续的性爱、漫长的快感,教淑女的谈吐,不再含蓄:「爱、爱死了﹗」继69后,我又迷上骑乘位了……

但先是跪着、再来这蹲姿,全依赖下肢发力做爱,即使我常做瑜伽,两腿亦动到痠了。可我不想欢好中止,悦乐告终,忙俯望八字鬚,启齿相邀:「你来……动一下……」

「妳腿累啦?」他咧嘴一笑,依然没作主动的意思:「再教妳一个新体位服侍我,我就射出来吧﹗」

「身体转过去。不要让肉肠掉出来﹗一边夹住,一边转身……对,继续蹲着,把双手也按在床上——」

八字鬚指示我,从面向他所在的床头,变成一百八十度转向,身体朝向床尾。他『v』字大开双脚,着我蹲在他腿间,双手按床——这上身前倾,手足着地的难看姿势,使我十足一只……蹲着的雌性青蛙。

「妳这样手足并用,是最省力的女上男下﹗」在我背后躺直的部长,侮辱地一拍我臀肉:「只需不断将屁股向后坐,就可以讨好客人﹗」

臀部吃痛,我反射性地,手按足踏,将屁股坐下,又开始纳入胯下的那话儿。他刚刚终于说想要射了……这场性爱,我们做了多久?至少已经半小时?他当真好持久﹗丈夫可连他十分一的时间,都坚持不了……

「再坐快些、坐深些﹗」「别偷懒,要从龟头,一坐到底﹗」他间断轻掴我屁股,好侮辱人﹗但他每掴一下、每骂一句,我都打心底,泛起异样快意,禁不住变得更顺从,更听他命令……我真贱﹗打从在桑拿里起,我就喜欢被他非礼、责骂、侮辱……

他说得对,这青蛙般的蹲姿,手脚真的毫不费力,重心自然后移,只简单地让屁股,上上下下,套弄肉棒,已经令阴道产生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啪~啪~啪~」

床尾不远处,挂着一面全身镜子,映照出我手掌脚掌按床,素股后坐男阴的不雅模样。本来整齐的秀发,早因连番亲热变凌乱;剧烈运动,使白晢俏脸渗着汗珠,两颊火红;胴体耸动,胸前的33c白肉,晃着乳浪;耻毛间桃色的肉缝,有一根灰黑肉棒,时隐、时没……

这、这个饥渴、不知廉耻的女人,就是……我吗?她长着我熟悉的、熙媛的脸孔,可她的作为,我却非常陌生……不到一年前,我还是个新嫁明星,豪门贵妇,但这个晚上,我已是个东莞流莺,向男人卖肉献身……

然而,股间的优美触感,却能叫人暂时,不去多想其他,只痴想着棒儿的长、棒儿的热、棒儿的硬、棒儿的快、棒儿的好……

好棒儿……此刻,我只想将屁股坐得最快、最深……自欺地合上眼帘,一意追逐最多、最大的快感……用尽阴道的每一分一寸,跟肉棒互相厮磨、彼此取悦……

「嗄、嗄、嗄……」我坐得太卖力、太勤快,背后八字鬚的唿吸,越来越亢奋,他快要……射了吧?

我莫名地想将部长送上高峰,翘臀提速,快上快落;他亦按捺不住,由躺变跪,双手从后紧抓我腰间,下阴力挺,使劲连操蜜穴:「106﹗妳真的……很好操啊﹗」

他终于动了,我便停止坐臀,享受他从后干我——屁股都被他撞得痛了、小阴唇被撑得麻麻的,阴道里面,所有皱摺、肉粒,俱被他的大肉肠,冲击得像要融化一般:「啪﹗啪﹗啪……」

「呜唔……﹗」吐出难听的喉音,八字鬚蓦地自私处抽出肉棒,龟头乱戳我臀丘,几下顶撞,终于一洩如注……热腾腾的精液,喷上我两瓣臀肉,几乎洒满整个屁股……他射出的精液份量,比爷爷他们三个,更浓、更多……

他像把我臀部当厕纸,龟头尽情涂抹良久,方才坐回床上,从后将我一把搂住歇息:「嗄、嗄……」

他发洩了,我却感觉距离高潮只差一丁点……是因为我背弃道德卖淫,身心始终放不开?还是——我近来太习惯被男人在体内发射,他却中途拔出,使我……若有所失?

「嗄、嗄……106,妳真是我少操到的好操女人﹗」部长尚恋恋不捨地,两手把玩我乳房:「这奶子、这长腿、这又嫩又多水的窄逼……给妳一千,也算值了﹗」

星眸半闭,我任他抱住,百感交集……前方却响起开门声、脚步声?

眼睫再睁,面前正是大波妹手挽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屋来,看见我和八字鬚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喔﹗姐姐,妳还在开工呀﹗」

那穿西装的中年人,打量全裸的我,问大波妹:「她就是妳的同房?跟妳说的一样,好像台湾那个杉菜。」

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第一次……卖淫接客,竟被大波妹,和一个彻底陌生的男人撞破﹗但八字鬚在背后搂住,我无处可逃,唯有低垂羞脸,以发遮丑……

「哎呀,干哥,你别总盯着姐姐看嘛﹗」大波妹一拍男人肩膀:「她第一晚出来做,脸皮很薄的﹗」

「没关系呀﹗尽管随便看﹗」八字鬚从后拨开我头发,向那男人展现我羞极的侧脸,坏笑推销:「老兄,你对她有兴趣?我干完咯,可以立刻轮到你﹗我是她的鸡头,刚刚只是培训啦﹗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唿你老哥怎样?」

八字鬚刚和我好完,立刻就帮我拉客?那男人也知道我们刚做过,这么骯脏,他不会起意吧?还有大波妹,怎会甘愿客人被抢?

我却听见,大波妹居然毫不介意:「嘻嘻,干哥你想光顾姐姐,也可以呀﹗她先陪你一次,我再服侍你过夜﹗」

那中年男人,浅笑一声:「好。」又望向八字鬚:「我也挺喜欢那个杉菜的。」

八字鬚完全不问我意见,跟他就此说定:「那老板你今晚,就尝尝这个相似度十足十的明星脸吧﹗」

他环抱住被干得遍体乏力的我,于我耳畔低语:「打铁趁热﹗现在就正式接第一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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