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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星期日,我还要去工作,在餐馆工作的,休息是不固定的,大部分人放假的时候,我们还要坚持上班,只有在不忙的时候才会按照排好的日期轮休。

下班了妈妈做好了饭菜等我一起吃,吃完饭妈妈把电视丢给我,自己进房间去了,或许是保养,或许是整理,谁知道呢。我有空就做饭菜给妈妈吃,妈妈不忙,就会煮好香喷喷的饭菜等我;都有空的时候妈妈拉着我一起去超市买菜,还会挽着我的手一起去逛商场;看到漂亮女孩,也会怂恿我去追求。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需要的选择,我不可能在餐馆一直干下去,总要找到更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已经长大了,妈妈也要更多的为我考虑;我是一个不愿拂逆妈妈的主意的人,已经决定尽快找到女朋友成一个家。

生活的轨迹就是如此正常,相处的点点滴滴也是那样的琐碎和平凡,没有想过要去改变,没想过生活要波澜壮阔,只是在等着该出现的那个人的出现,进入我的生活,开始全新的局面。

过了很久一段时间以后我再坐在电脑桌前,回想之前的那些想法,却觉得自己有些肤浅和不明白人生的不可捉摸,假如没有发生那次的浴室事件,我和妈妈还像平常一样的生活着,虽然琐碎但是安心。

那天是几号我不记得了,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时候听到浴室里传来妈妈的惊叫,随机有重物撞地的声音,伴随着一个盘子还是什么的物体打翻在地。我走到浴室门口,说:「妈妈你还好吧?」

浴室里传来妈妈的声音:「我还好,我没事,就是滑了一跤。」

跟着浴室里传来妈妈喘气的声音和在地上爬动发出的声音,我又问:「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说:「没事,没事,就差一点了,就一点了……」话没说完我听见她又一声惊呼,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这次我就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知道她肯定摔倒了,加上前面那次,已经摔了两次了。

我急忙说:「妈妈你摔伤了,你别再自己动,我进来扶你。」

妈妈惊呼:「不要,小壑,妈妈没穿衣服,你别进来。只要一会,只要一会,妈妈自己能拿到浴巾了。」

我在门外等了一会,只听到莲蓬头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妈妈没有一点动静,隐约里似乎还发出忍痛的抽气声。我再也等不了,大叫一声:「妈妈我进来了。」打开门冲了进去。

妈妈发出了一声惊呼,我却看到了一幕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画面,妈妈赤裸着身子侧卧在浴室地板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见到我进来只是勉强用手臂遮住胸前的两点和下身的私密部位。那一瞬间我愣在了原地,为自己的鲁莽行为自责,也为眼前从未见过的女性裸体震惊不已。

妈妈羞也不是,气也不是,嗔怪说:「你还站着干嘛,拿浴巾给妈妈啊。」

我茫然「啊」了一声,妈妈气恼说:「那架子上面不是吗?妈妈站不起来,拿不到。」说完不惜右手往上一指。

我家的浴室墙壁上装了一个合金架,为的是放一些洗浴时用的物品,妈妈的浴巾亦然在上面,我忙不迭的拿到浴巾赶紧抛给了妈妈,转过身去,内心噗通噗通地跳动着,再也不敢看妈妈一眼。

背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听妈妈说:「好了,我披好浴巾了,小壑你先出去吧。」

我说:「妈妈,你能自己走出去吗?」

妈妈说:「没事的,妈妈坐一会,等脚不痛了就可以自己走了。」

我转身看着妈妈,妈妈已经把白色浴巾裹在自己身上,遮住了大半个身子,曲膝坐在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似乎要好一阵才能自己起身。

我说:「妈妈,我抱你出去吧,地板上凉,呆久了不好。」

妈妈连忙说:「不用,小壑。」

我不由分说俯身将双手插到妈妈腋下和腿弯里,把她抱了起来,我平时工作的地方也要做一些重活,妈妈才一百来斤,我能勉强抱得动,地板上冰冰凉凉,妈妈而且刚洗过澡,身上湿湿的,呆久了难免不会受凉,万一感冒了或者发烧什么的,我可不能让亲爱的妈妈那样。

妈妈紧攥着浴巾任由我抱着她穿过客厅回到她的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我转身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妈妈,你先穿衣服吧,我出去了。」

走出房间,把门轻轻带上,我压抑不住的心跳又噗通噗通猛烈跳动起来,刚才的那一幕还在我脑海盘旋,我和妈妈已经很熟悉了,可从来没有像这样近距离看到了她成熟的裸体,我是个冲动的年轻人,对女性抱有无时不刻的幻想,突如其来的刺激画面让我激动莫名,胸如鹿撞,吸吸鼻子,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的芬芳,我的身上、手臂上,还残留着抱着她的触感,尤其是隔着浴巾的那份滑腻……

我在客厅里踱步,拚命吸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坐在电视前,电视频道播放的是什么我竟完全不知道。勉强挨到睡觉了,有气无力把电视关了,留下盏壁灯,躺在床上时,却几乎睡不着。

这一夜我几乎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不停闪现我在浴室里看到的妈妈的裸体,一个个短暂而激情的梦境向我袭来:啊,妈妈的裸体!妈妈的乳房好大;乳沟好深,能摸一摸、探一探究竟多好;奶子,奶子是什么形状;妈妈的下面是什么?大腿中间怎么是黑的?好多毛;妈妈不要走,抱抱我,对抱我,乳沟,我摸到乳沟我就解脱了……

第二天早上我勉强爬起来,精神十分不好,但是我心乱如麻,还是毅然去上班,上班期间,我还是经常走神,窗外是白天,我脑中还是在不停的幻想,昨夜的一幕幕和那些梦境,在我眼前不停闪现,我几乎忘了自己要看的、要听的。

在不知道是梦还是醒的情况里下了班,我回到家里,妈妈衣服齐整的坐在沙发上,她脸色一如平常,昨夜的事似乎早已经忘记。看到熟悉依旧的家,看到熟悉依旧的妈妈,我所有的绮念全都消失不见了,妈妈还是那个妈妈,我还是我,昨夜的意外只是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对我们母子的关系一点损害都没有。

我笑说:「妈妈,还没吃饭吧。」

妈妈皱起眉头,说:「何止没吃,妈妈今天一天都没吃,我把脚扭了,自己做不了。」

我连忙说:「妈您等等,我马上去做。」

半个小时以后,饭菜都煮好了,我扶着妈妈慢慢来到餐桌边坐下,递给她碗筷,两个人默不作声吃了起来。吃完饭我扶妈妈来到客厅,找出一瓶活络油,轻轻抹在妈妈扭伤的左脚上,慢慢替她按摩起来。边按我边问她:「妈,好点了吗?」

妈妈无声点了点头,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屏幕,看也不看我一眼。我扭头看了一眼电视,电视里演的明明很搞笑,很欢乐,妈妈平时一定看得大笑不止,此刻却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大约十点钟,我看妈妈似乎累了,就要扶她回去休息,妈妈轻轻躺在床上,看我要走连忙拉住我,说:「小壑别走,陪陪妈妈。」我坐在床边说:「我不走。」

妈妈静静躺了一会,叹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烦闷的慌,很怕一个人,很想小壑你陪我。」

我说:「妈妈,没什么,你想我陪你我就陪你,多晚都没关系。我今天没照顾你,害你饿了一整天,都怪我。」

妈妈微笑摸了摸我的脸:「妈妈不怪你。」

我说:「妈妈,你脚伤了,早点睡养养精神吧。」

妈妈「嗯」了一声,轻轻闭上了眼睛。我一直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听到她的呼吸平稳我才轻轻抽出手,起身准备离开,没想到这么一点点刺激妈妈醒了过来,急忙道:「小壑不要走。」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轻轻说:「小壑,今晚别离开妈妈好不好,妈妈脚扭伤了,很害怕一个人,很怕孤单。」

我说:「妈妈,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妈妈迟疑说:「要不你上床来,今晚就睡在我旁边。」

我犹豫说:「妈妈,我都长大了,还是不要了吧。」

妈妈「噗哧」一笑,说:「长大了又怎么样,在妈妈眼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小孩子。再说小时候妈妈抱着你睡还少么?」

我脱掉鞋袜,慢慢爬上床,占据了整张床的另一半,我紧张不安也没敢脱衣服,就这么穿着睡在妈妈一旁,妈妈拿着我的手掌枕在脖子下,很快就睡着了。

看着妈妈恬静的睡姿,我想起了当初爸爸刚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她也是这般不安,非得要我哄哄才会安睡,这会情景和那时候十分相似,等妈妈脚好了,心情估计自然也就恢复了。

早上妈妈精神振奋,愉快的吃了我买的早餐,愉快的要我去上班,中午自己愉快的一个人吃了,愉快的和我吃了晚饭,一起看了电视,然后有些羞答答说:「小壑,今晚还是陪陪妈妈好不好?」

我答应了妈妈,妈妈拉着我一起轻轻躺在床上,有些苦恼说:「小壑,妈妈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那晚的惊吓还没过去,给妈妈一点时间,妈妈会好的好吗?」

我安慰她:「没事的,就当重温小时候妈妈对我的好了,现在小壑长大了,能照顾妈妈了。」

妈妈安心枕着我的肩膀睡去了,我只是小心翼翼不敢碰她。

我在妈妈身边睡了几晚,妈妈的脚腕渐渐好了,或许是习以为常了,我居然没和妈妈说要回我自己的房间睡,妈妈似乎也忘了这件事,只是在床上越来越随意,有时会半个身子趴在我身上睡了,也会把我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有时候妈妈趴在我身上不停轻轻摩擦,我在睡梦里只觉得欲火旺盛,醒来时发现阴茎一柱擎天,为了免得尴尬,不得不跑到厕所躲一下,过了一会才回去。挨着妈妈继续睡。

清晨醒来发现大腿上有淡淡的水迹,以为是自己的,没放在心上。

这样一来我的睡眠质量十分差劲,加上身体里憋着一股欲火,好几日没出现的那些画面和幻想又出现在我脑海中,弄得我上班的时候常常心不在焉,经理都说我这几天沉默寡言,没以前那么活泼了。

夜晚更差劲,妈妈睡在旁边,妈妈的气味,妈妈的呼吸,妈妈身体的触感无时不刻在影响着我,我梦境横飞,不停说着梦话,朦胧里似乎听到妈妈在呼唤我:「小壑……妈妈的好孩子……妈妈爱你……」一个重物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梦境,我梦见我抱住了妈妈……我反过来压住了妈妈……然后我梦见我做了一系列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眼前一片空虚……身体燥热得好像要爆裂开来……前面,前面就是解脱,然后我扑了下去……

臆想中的世外桃源并没有出现,我只觉得自己身上最坚硬、最火热、最需要得到解救的东西突然进入了一个我从来也没有到过的地方,紧致,滑腻,火热。我的身体不由自主抽送起来,耳边依稀听到妈妈呻吟的声音,一股奇异、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我的小腹下蔓延上我的脑门,我被巨大的快感惊醒了,发现自己和妈妈的内裤都已经脱到膝盖,我还压在妈妈身上,下身一耸一耸着,和妈妈正在干那种事,妈妈眼睛紧闭着,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舒服,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欲望本能驱使着我,我不管不顾继续做着想做的事,又抽送了十几下,紧闭的阀门突然大开,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也不知道抓住了什么,久蓄在睾丸里的精液从我进入妈妈身体那个器官里喷涌而出,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只觉得美妙无比,畅快难言,好像登上了仙境,好像我长生了一样。

激情过后我大气也不敢出,轻轻爬到一边蜷腿躺下。妈妈也背着我缩紧了身体,我只隐约听到她压抑的粗重的喘气声,还有身体压抑不住的轻微颤抖。意识到自己干了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我忧心忡忡真担心妈妈会突然发难。

早上我几乎是用冲的跑出了妈妈的卧室,简单洗脸刷牙后几乎逃一样离开了家。

来到工作岗位上,好了,这下以前那些无精打采,心不在焉,欲火满身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罪恶感和自责;每碰到一个人,目光对视的时候,彷佛他们都看穿了我的心事;偶尔看见同事私下说悄悄话,我常常会以为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正在传播,在议论;同事平常的一句骂人话,我常常觉得是针对我,羞耻无比;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羞与他们为伍。

下班后我在家门口蹑手蹑脚不敢进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进家里,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妈妈,还有面对妈妈后的说辞,发现妈妈不在客厅。客厅里电视开着,餐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饭菜,妈妈房门紧闭,应该呆在房间里没出来。我心里头踏实了一些,独自一个人吃完了饭,不敢看电视,回到自己房间躺在了床上。门外一直没有声音,我也不敢仔细去听,漫漫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三天,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在我有记忆里,还从来没像这次三天没有和妈妈见面,三天没有和妈妈说话。家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我再也听不到妈妈的一点声音,这和以前的家庭气氛相比,现在就如死寂一样。我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也背负不了这样的罪恶,我的内心憋得像要爆裂一样。

我鼓足了所有勇气准备向妈妈坦白,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我轻轻走到妈妈身边唤了一声:「妈妈。」

妈妈脸色平静看着我,说:「小壑,有事吗?」

我说:「妈妈,我想好了,我决定搬出去。」

妈妈有些惊讶,我以为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妈妈追问:「为什么?」

我说:「我想独立了,再说出去以后我可以找个离上班近的地方。」

妈妈整个人呆住了,默默看着我转过身去,当我要走出客厅时妈妈叫我:「小壑。」

我回头看妈妈时,她满眼都是痛苦,我连忙蹲在她身前说:「妈妈你怎么了,我这样做你不高兴吗?」

妈妈:「小壑,妈妈知道,是那天晚上妈妈做错了,你讨厌妈妈,所以用这种方法对待妈妈。」

我连忙说:「不,妈妈你错了,那天晚上犯错的是我,受害的人是你,要受惩罚也应该是我来受。」

妈妈摇摇头,说:「小壑,你错了,是妈妈引诱的你,那晚的事全怪妈妈,怪妈妈没有控制自己,妈妈实在情不自禁。」

我连声说:「我也有责任,我也有责任,妈妈我们一起分担好不好。」

妈妈微微一笑:「小壑你不走了好吗?」

我说:「我不走,我不走,我陪着妈妈,还是像以前一样我煮饭给你吃,你煮饭给我吃,你累了我服侍你,你不开心了我哄你,我永远照顾你,你永远是我妈妈,我永远是您儿子。」

「只是妈妈?」

我浑身一震,看着巧笑倩兮的妈妈,突然起身猛地抱住了她,一瞬间竟然张嘴失声。

我和妈妈紧紧抱着躺在沙发上,妈妈也不知道是哭是笑,喉咙嘶哑说:「小壑,你为什么不理妈妈,好几天都对妈妈不理不睬,妈妈好难过,妈妈知道刺激你了,你不肯再对妈妈那么好了,妈妈要失去你了。」

「妈妈,我怕,我才怕失去你,我做了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知道无论如何都回不了头了。我不理你是怕你生气,怕你受伤害,我只是在想解决的办法。妈妈。」

「答应妈妈,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不理妈妈,抛弃妈妈。」

原来大家考虑的都是同一个问题,关心的都同样是对方。我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吻上妈妈的唇,妈妈一点羞涩也没有,热情地回应我,当我们都陷入情欲里无法自拔时,主动探索对方的身体。

夜幕缓缓降临,衣衫不整的我们还在沙发紧紧纠缠着,妈妈有些急迫说:「小壑,去房间里,去房间里。」

我一把撩起妈妈裙子下摆,将她横抱起来,接着冲进妈妈的房间,我再也管不了什么身份,辈份,血缘,罪孽,见到妈妈身上的衣服就扯,妈妈轻轻喘气,任我所为,再次见到妈妈那对圆润的乳房,我低头就扑了上去,这次不但看的更清晰,而且还可以亲口一试,而且没有遮掩连乳头都看的一清二楚。

妈妈很快发出快乐的呻吟,乳头立了起来,慢慢变硬。我沿着妈妈的身体往下一直亲吻,吻到了她的小腹,妈妈呻吟一声弓起了身体,我在妈妈胯下亲吻了一通。接着我急急忙忙脱自己的裤子。妈妈也有些急不可耐,帮着我一起拉扯,脱了内裤后我的阴茎早已立得笔直,而且坚硬无比,热得烫手,妈妈抓住我的阴茎轻轻帮我捋了捋,我已迫不及待要和妈妈合为一体,分开了她的双腿,妈妈主动迎合着我让我把阴茎戳入她体内,妈妈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我抓着妈妈的两只乳房在她身上来回冲刺。

抽送了不过十几下妈妈的呻吟变得如泣如诉:「小壑…啊,小壑……小壑,妈妈的宝贝……妈妈爱你妈妈爱你……」

几乎一整个晚上我都在妈妈的身上度过,我和妈妈的交合就没有停止过,我数不清自己射精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射不出为止,妈妈始终攀着我的肩膀,嘴里叫着「小壑」,欲生欲死,在高潮里死去活来也不知道多少次,最后无力挣扎,喉咙也喊哑了。

好了,一切都好了,没有悲伤,没有离合,没有罪恶,一切彷佛又回到了曾经,回到了那个再正常不过的家庭气氛。只是我上班的时候腰酸背疼得厉害,再苦我也微笑着硬撑,因为我心中已经有爱,我爱妈妈,而且经过性爱的洗礼,我也觉得精神奕奕。

满怀兴奋的回到家,迫不及待的见到妈妈,立刻一个拥抱过去想抱住妈妈。

妈妈却轻轻推开了我,淡淡说:「小壑,吃饭吧。」

我满腔热情被打断了有些扫兴,只好郁郁端着碗吃饭。妈妈神色淡淡的,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慢慢的吃饭。

饭后妈妈见我主动要洗碗也不推辞,卸下围裙把厨房丢给我自己走了。我忙完家务来到客厅发现空荡荡的,妈妈的房门紧闭,应该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我有些郁郁坐在沙发上,不明白妈妈怎么对我忽冷忽热的。躺在床上静静思考的时候,直觉告诉我妈妈应该没事,可能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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