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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凤灵蛇

作者:daishui

第一章奇异少年

郁郁苍苍的青山下,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流过,依山面水是一个小小的村庄。此时明月高悬,已经是深夜。但村子边上的一个孤零零的小屋内却有灯光闪烁。主人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她来到小河前时,只觉得全身上下十余处伤口都是钻心的疼痛,真气已经耗尽,她的眼前一片恍惚。她觉得自己好累,好累,真想立时躺在地上睡一觉,管它追兵,管它危险。但坚忍的意志还是支撑着她,让她拖着疲累的伤体趟过结了一层薄冰的小河,蹒跚地来到小村前。

推开那闪着灯光、温暖非常的小屋的房门,她再也无法支持,一头栽在地上,昏迷过去。失去神志的那一刹那她已看清了那小屋的主人——一个非常年轻的少年。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结满蛛网的屋顶;侧过头去,看到屋里的藤椅上那个少年在恬静的沉睡,发出微微的鼾声,嘴角还挂着笑意。大概在做什么美丽的梦吧。由于现在已是十一月,天气非常冷,虽然屋里生着炉火,他身上还是盖着一个被子。少年眉毛浓黑,鼻梁挺拔,嘴微微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她轻轻挪动被子,才突然发现自己那身湿淋淋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代之一件破旧但干净的男式夹衫,更令她吃惊的是内衣居然也换了。穿在身上的这是什么?啊,这不是一件男人的底裤吗?而伤口传来丝丝清凉,感觉非常舒服。这一切肯定都是这个熟睡的少年做的了。

她看到一张长凳上晾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东西也被整整齐齐摆放在桌子上,那是一个油布包裹,一把带鞘长剑,和一些日用杂物如火折子等。桌子上还有一个石臼,散发着清凉的药味。她拿过石臼看了看,不能确定是什么药,大概是那个少年自行配制的山草野药吧。

那少年这时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他的眼神明亮清澈。看到她打量他的目光,微微一笑道:「你醒了?」她回以一笑:「谢谢你救了我。」她笑得如花盛放,那少年为之一呆。他拿走被子,站起身来,摆摆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她眼眸一转:「怎么会是举手之劳呢?你给我伤口敷了药,又加以包扎,还有,给我换了身不错的衣服。」她缩在温暖的被窝里,举起双手将显得非常滑稽的衣服展示给少年看。少年尴尬地道:「对不起,我只有这样的衣服。你的衣服湿了,所以我自作主张给姑娘换了,希望姑娘不要怪罪我。还有包扎伤口之事,冒渎了姑娘的贵体,还请谅解。」

她看他谈吐彬彬有礼,不像一般乡野之人,呵呵笑道:「我不会怪罪的,呆会说不定还给你奖励哦。你怎么称呼啊?是读书人吗?」少年道:「在下博浪,博闻强记的博,浪得虚名的浪。略读过一些书。还没请教姑娘芳名?」她见他说的有趣,不由笑了,想了想道:「在下寒霜。寒冷刺骨的寒,冷若冰霜的霜。芳名不敢当。」博浪一笑。寒霜道:「感觉你给我敷的药效果不错啊。你用的是什么药?」博浪道:「我看过一些医书,胡乱配了剂药,得知姑娘伤势好转,实在是松了口气。药都是些在山间河边采的,很多医书都没有载,本草上也没有。我试过它们的药性,对伤口愈合很有帮助。」

这个少年不简单啊,寒霜暗自佩服,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昨晚追我的人没来吗?」博浪道:「来了,不过我早把姑娘藏好了。开始他们还很凶,等我给他们中的几个治好伤后,他们就很客气了,稍坐一会就走了。」寒霜诧异:「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来,居然提前把我藏起?」博浪道:「看姑娘浑身血迹,遍体伤口,就知你是遭仇家追杀,而从伤口的愈合程度和血迹的凝固情况,可以推断出你受伤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三个小时。那追兵肯定是尾随其后了。」寒霜这才对这少年刮目相看。好一个奇异的少年啊。

在少年高明的医术和精心的照料下,寒霜的伤很快就好了。但她并没有立即走。她已经被这个才华横溢的少年深深吸引了。由于博浪不喜欢说自己,她通过左邻右舍打听。良善友好的乡亲们何曾看到过如此美丽的姑娘,又都心中认定她是博浪的媳妇,当下一五一十向她道来。

博浪并不是本地人。十年前,一个很奇怪的老人带着他游荡到此处,并且定居下来。老人教了他很多很多东西。不过老人并不是他的亲人,只是他一个挂名的师父。几年后,老人死去。博浪继续再次居住。他每天苦读诗书,在16岁那年就去山外去参加乡试,中了个第一名。但是回来后,他就无心诗书了,开始钻研起医书来。很快他的医道又出了名,远近没有不知道小神医博浪的。他却还是留在小村,不愿意接受那些权贵的邀请去城里。

第二章侠女寒霜

寒霜津津有味地听着乡亲们对博浪的介绍,回来就讲给博浪听。博浪总是笑笑说哪有那么厉害,全是以讹传讹。

寒霜就在博浪家里住着,渐渐有人对两人的婚事表示了关心。博浪笑笑不说话。其实两人虽然一直睡在同一个小屋里,但从来连手都没有拉过。寒霜睡原来那张床,博浪另做了一个放在房间那一边,中间拉了帘子,炉火设在寒霜那一边。晚上两人就隔着帘子聊天。博浪给寒霜讲乡间自由写意的生活,寒霜给博浪讲江湖上的趣事。两人谈得非常投机。

寒霜本想离去,这种乡村的生活虽然自然有趣,毕竟不适合自己。自己是个纵横天下的女侠啊,怎么可以一生埋没在此处?但她今天推到明天,明天推到后天,就是不舍得走。她苦苦等待着博浪能够向他说些什么,但他就是不开口,不由心中一阵气苦。其实博浪根本从未经历过男女之情,别看他天资聪明,但碰到这第一次让他心动的美女,他还是有些自惭形秽,不敢表白。

终于一天,博浪正在小屋前劈削木柴,寒霜来到他的身后,静静站着,也不说话,她的长发在风中飘着,虽然身着厚厚的锦袍,仍旧显得身形曼妙,宛若仙子。博浪知道她就站在他身后,从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她动人的身材,他紧握住手中斧头,不敢回头。

寒霜叹息道:「明天我就要走了。」博浪斧头停下了,道:「我猜到了。」他们本不是一类人。「但我舍不得一个人。」博浪举起的斧头又放了下来,问道:「谁?」寒霜柔声道:「那就是你,傻瓜。」她蹲了下来,双臂环绕抱住博浪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博浪感受到她温暖的长发拂在自己颈项间,痒痒的,他心中柔情牵动。

转过了头,正看到寒霜那美丽的眼睛中海样的深情。他道:「你……」寒霜不让他说,她凑过那红樱桃般的小嘴,深深印在他的唇上。博浪笨拙地回应着。寒霜的舌头灵活地叩开他的牙关,伸了进去,与他的舌头相互纠缠的一起。博浪如痴如醉,亲吻的滋味居然如此美妙。

两人相互扶持着站了起来,拥抱着久久亲吻。终于分开。寒霜目迷如丝,两靥艳红,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的令人怦然心动的魅力。她牵着傻愣愣的博浪走进小屋内。她关上房门,让博浪坐在床上。然后博浪就看到让他血脉贲张的一幕。

(寒霜开始动手解衣服。她现在穿着她本来的衣服,一身洁白的锦袍。解开锦袍,里面是雪白的衣裤,上衣很块脱下,只剩下一条粉红的抹胸,将丰满的乳峰高高拱起。终于她慢慢地,慢慢地解开抹胸,让雪白坚挺的双峰完全呈现,寒冷的空气里乳头颤栗起来,挺拔诱人。那白嫩的肌肤,樱桃似的乳头,如此迷人。博浪一阵晕眩。

寒霜嘴角噙着淫淫的笑容,又将长裤脱了下来。在褪去下衣,下身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亵裤。肉光致致的大腿,紧凑光滑的小腹,充满诱惑力的粉脐,那隆得象小包子似的下身。博浪再也无法承受如此凶猛的欲火,他的鼻血缓缓流了下来。

寒霜摇曳多姿、步步生莲地走了过来,用那条解下的粉红抹胸轻轻为博浪擦拭鼻血,伸出舌头在他脸上甜着。博浪抱着那蕴满无限奥秘、无穷欲火的娇躯,也胡乱在寒霜脸上亲吻舔舐着。

寒霜的手灵巧地脱去他的外袍,上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博浪的肌肉不算很多,但每条都仿佛蕴涵着无穷的爆发力和坚韧的意志。寒霜纤纤十指爱怜地在他身上抚摸着,抚摸着他的胸肌,腹肌,渐渐伸到小腹下,隔着裤子按在小博浪头上。博浪呻吟了一声。

寒霜坐在床上,让博浪站起来,她把脸靠在博浪胸腹间用力摩娑着,双手抽去了博浪的腰带,一松手裤子滑落地上。博浪已将内裤支成一个非常雄伟的帐篷。寒霜握住支撑帐篷的柱子,温柔地揉搓着,让帐篷撑得更高。博浪任她摆弄,舒服得轻轻叹息。

寒霜决定亲眼看看帐篷支柱的模样,就把帐篷撤掉。内裤刚一褪下,那根赤红色的大肉柱「嘣」地跳了出来,上下颤动着,最后傲然视天,怒目圆睁,显然被寒霜激怒了。寒霜决定安抚它一下,就用她嫩滑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爱怜的套动。但它却更形暴怒,满脸通红,一颗大头涨得如鸭蛋也似,身上青筋暴露,宛若盘根错节的树根。寒霜用两只手上下握住它,想给它些温暖,不过它很不感冒,非得要把头部露出来透风。寒霜看它如此执拗,便决定给它点风,她伸近小嘴,向它轻轻地哈气。

博浪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努力向那热气的源头靠近。寒霜抬头冲他甜甜一笑,张口把他硕大无比的龟头吃了下去。博浪舒服的几乎痉挛,他长「啊」了一声,感觉龟头被湿湿热热的一环肉圈包住,又热又暖。寒霜吃下去龟头,灵巧的舌头在里面弹击着鸡巴的马眼。博浪紧紧抱住她的头,好使自己不晕倒。寒霜卖力地吸吮着,把嘴巴当作了小穴,开始套动起来。博浪这是第一次接受女性如此亲密的爱抚。在寒霜吸得正欢之时,他浑身一阵抖动,鸡巴涨得更大,龟头粗大的惊人,寒霜吐不出来,几乎窒息,才「唔唔」了两声,博浪的童子精液已经如山洪般激射出来,轰轰泻在寒霜嘴里。寒霜「咕嘟咕嘟」努力地往下咽。但博浪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大量白浊顺着寒霜的嘴角流了出来。

寒霜将大龟头吐了出来。博浪歉然道:「对不起,霜姐,我实在太……太……」寒霜笑了:「道什么歉,傻瓜?」她拍着已经变软但仍是显得又长又粗的鸡巴,再次低下头去,将沾在上面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博浪见寒霜吃自己射出的东西,不由十分感动。他拿起床边桌子上的一条毛巾,笨手笨脚地为寒霜擦拭嘴角的精液。寒霜伸出通红的小舌头轻巧地将嘴角的精液舔去,牵着博浪的手擦流在下巴、脖子和胸前的精液。

擦干净了,寒霜把毛巾扔掉,拉着博浪的手放在自己的左乳上。博浪小心的将右手手掌贴放在那只乳房上面,感觉到乳尖突突地顶在掌心,有无限的搔痒,他像撮面粉团一样的揉来揉去,那乳房就一下子扁一下子圆。寒霜道:「舔舔。」博浪便将手指张开,寒霜的小乳头便颤巍巍的从中指和无名指间突然出现,他慢慢的让乳头磨过中指、食指,最后停在虎口当中,以令人敬畏的姿态站立着。博浪低下头,张嘴轻轻含住,说也奇怪,不用教导,他居然就懂得吸吮起来。「嗯……嗯……」寒霜觉得有搔到痒处,呻吟着表达出快乐:「嗯……好……好……」博浪小力的啮硬那乳头,用舌端逗个不停,手掌还不忘有节奏的按摩整颗肉球。寒霜抱住他的头,合上双眼,笑得妩媚动人:「弟弟你真乖……姐姐疼你……嗯……嗯……很好……哦……弟弟……换这边……换这边……」博浪的嘴依她的指示吃到她的另一边,那粒还半软半挺的乳尖在他的唇间逐渐硬化结实,他的手则留在原位不动,食指指尖替代了舌头,不住的绕着乳头划圆圈。

「啊……好弟弟……阿浪……很舒服……姐姐很舒服……哦……」寒霜觉得越来越好,也越来越需要,左手捞到博浪的胯间,那硕大无比的鸡巴早又已经火力四射,傲然挺立,坚硬的几乎要涨破。寒霜抓住它,轻轻的套动着,大鸡巴变得更硬更壮硕了。

寒霜已经仰面躺在床上,博浪还在床下站着,弯着身子舔吃她的双乳。寒霜指示博浪:「好弟弟,把我的内裤脱下来。」博浪听话的将那条小小的亵裤拉下,寒霜曲起左腿,将臀部和大腿的曲线呈现的更完美。他痴痴的打量寒霜全身,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还尽量摆出最诱人的姿态,让博浪看个够。博浪抱上去吻她,两条肉虫相拥吻在一起。

寒霜让博浪坐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拿住大鸡巴,顶在浪水泛滥的小穴口。紫霜知道博浪的鸡巴大,不敢一下子吞入,就用阴唇先含住龟头,虽然只有短短一截,还是让她感觉到非常充实饱满,她不敢立刻就再吃进更多,只是伏在博浪肩上喘息。一会之后,她再轻轻下坐,又吞进一小段,她便又再停一下,她娇哼着:「哎呦……好大……」她就这样停停坐坐,好容易觉大龟头得顶着了花心,她伸手往下一摸,竟然还有一截没插进去,不由得急了,既舍不得留下一段在外面,却也不敢冒然就将它坐满。

博浪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被寒霜这样搞着,感觉异常的爽。而大鸡巴还有一些没进去,于是屁股一挺,大鸡巴就全根尽没,啊,好舒服,博浪长出了一口气,体味那种条鸡巴被又紧又暖的小穴包围的舒爽感觉。「啊……啊……好弟弟……啊……好深哪……好……好哦……」寒霜虽然非常风流,见多识广,但象博浪如此天赋异秉的人还是十分少见。她觉得小穴内胀得满满的,真粗,真长,真热,真硬,真舒服,那种异样的舒畅满足,她从来没尝过,酸软趐麻传遍从穴儿心全身,让她四肢发软,便骚浪的说:「好弟弟……快……你来插我……」指示着博浪和她交换位置。博浪听话地将她压在身下,寒霜的双腿便紧紧的勾勒着博浪的屁股,没等博浪开始抽插,就自己先挺动起来。

博浪被她的浪态惹得鸡巴大硬,只有自行摸索。果然不愧是天才,一会儿就找到感觉了,和寒霜一插一挺,搭配的完美无缺,天衣无缝。他先抵死她的穴心,再缓缓的抽出,抽到只剩下大龟头含在穴口时,只听得「咕吱」一声,原先被鸡巴封堵住的淫水喷洒而出,延着寒霜的屁股缝流在床上。

博浪又深深插入,再次紧顶穴心,然后又退出到穴口,如此重复着,而且越来动作越快,屁股不停的扭动着。虽然是冬天,寒霜仍旧被插得香汗淋漓,快乐的就要魂飞上天,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动人心魄的浪声叫唤起来。「啊……啊……弟弟……老公啊……我好舒服……美死了……再插┅┅再插啊……好深哪……姐姐要死了……真舒服……美啊……哦……弟弟……哦……博浪……得真好……我很舒服……啊……啊……对啊……好深……好粗……涨得我……好充实……啊……」

博浪被寒霜称赞,干得更卖力。「好弟弟……好哥哥……啊……姐姐好好啊……弟弟……唉呦……阿浪┅┅我漂不漂亮……?」「漂亮……好漂亮……嗯……」博浪捧着她的脸,和她亲嘴起来。「嗯……」寒霜和他吻着,屁股忘情的迎凑。博浪的鸡巴实在是粗巨,寒霜的阴道被撑得满满的,穴儿口翻出红红的嫩肉,但是她一点儿也没觉得难过,宁愿他再粗巨一些也没关系。

博浪趴在充满青春弹性的胴体上,这还是自己心中仰慕的美貌霜姐,一个神秘的侠女,一心只盼望能作得让她高兴,博取她的欢心,真是任劳任怨埋头苦干。他的鸡巴插在紧窄娇嫩的阴户里,有力的抽动,当他尽底时还会受到寒霜大腿肉的反弹,真是奇妙的经验,没想到作爱居然是这么快乐的事。

寒霜一直给他鼓励,告诉他她有多舒服。「亲弟弟……亲哥……你插得……真好……姐姐应该……啊……早一点认识你……哦……要好……你……好粗啊……磨得好爽啊……哦……再快一点……啊……姐姐会被你……嗯……插上天……啊……啊……」

博浪没听过女人浪叫,寒霜的声音直催得他头皮发麻,他用力抱紧寒霜,狂风暴雨似的摧残她起来,没想倒这更投了寒霜所好,叫的愈发肉紧。「阿浪……好老公……弄死老婆了……啊……啊……干死我没关系……我要……噢……对……像这样……还要……不能停哦……啊……啊……别停……嗯……再快……再快……啊……啊……」

她快要高潮了,双手紧锁着博浪的颈子,浑身乱颤,屁股挺到老高,让鸡巴可以插得更深入点。「弟……快插……啊……快插……我快要来了……啊……啊……天啊……要命……哦……完了完了……啊……啊……」她下身一阵狂喷,把博浪的床都弄湿了,博浪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仍旧拼命的抽插不停。「哦……哦……浪……你真的是……我的……啊……好弟弟……嗯……哎呀……这么好……啊……啊……我又一次……哦……又……啊……来了……呃……」她又一次高潮,阴道膣肉压得更紧,所以同时也将快乐感泄给博浪,他被不停收缩的子宫吮得难以忍受,终於鸡巴急速膨胀,噗吱射出阳精。「啊……霜姐……霜姐……」他们软弱无力抱在一起,满身大汗。)

虽然屋外天寒地冻,屋内却是一室皆春。

第三章踏足江湖

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博浪和寒霜如胶似漆。寒霜见博浪天赋过人,也乐于和他研究男女之事。于是两人日日狂欢。在寒霜的教导下,博浪是越来越厉害,经常寒霜泄了两三次身,他还是岿然不动。寒霜也传了博浪一些武功。博浪虽然聪明,但无奈年纪已经大大超过学武的少年时期,骨骼都已经长合,再练功已经非常难了。所以能够接受的只是些招式等花架子。内功是无法再练好了。寒霜教了一段时间见没有效果也就放弃了。两人关心的还是床笫间的欢乐。眨眼间一个月过去,到了寒冷的十二月。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当博浪射出他火热的精液、沉沉睡去后,寒霜却在黑夜里睁大眼睛,无法入睡,自己是属于江湖的人,难道就此终老一生吗?往日纵马驰骋,快意恩仇,高楼畅饮,月下追敌的事情一一浮现在眼前,她微微叹气。和博浪一起,虽然肉体上非常快乐,但精神上却非常寂寞。博浪和自己到底不是同类人啊。他虽然有才华,有魅力,但自己最喜欢的乃是那些英雄豪杰,而非一个文弱书生。

寒霜撑起身子打量着博浪沉沉入睡的脸庞,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寒霜伸出手轻轻摩娑着他的脸。他的脸很光滑,也很温暖。寒霜咬了咬牙,悄悄从床上爬了下来,穿上衣服,带上自己的所用之物。她仍是决定要离开。这不是她的世界。

就要开门时,她又折了回来。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博浪的累累垂垂的阳物现在眼前。寒霜弯下身子,温柔地亲了它一下。再见了,宝贝。她开门而去,好冷的天气啊,回望小屋,她心中一阵凄凉。

天光大亮,博浪张开眼睛,心中突地升起不祥的预感。转头一看,佳人已经不在。他顿时明白了。她走了。博浪呆呆地坐着,心中一片空白。这个教会了自己人生第一课,给自己带来那么多欢乐,让自己深深迷恋的女人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他跳下床,看着因为睡觉而直竖起来的大鸡巴,心中一阵酸楚:从今以后,只有你寂寞一人,再没有小妹妹陪你玩了。

博浪穿上衣服在温暖的小屋里走来走去,屋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但这个月亮一般美丽、浮云一般神秘的女子却已经不在。

咦?这是什么?博浪发现了一本书,一本封面枯黄的线装书。他肯定不是自己的。拿起一看,封面上写着三个篆字:「玄冰诀」。书很薄。这一定是寒霜不慎遗落的。博浪轻轻摩娑着书,这上面仿佛还有她摸过的痕迹。博浪随意翻着书,无意间看到了几个字。这几个字改变了博浪的一生,也改变了整个江湖的形势。

这几个字就是,「玄冰真气,挥手成冰,纵横天下,追魂夺命!」最引他关注的乃是这个纵横天下。如果可以纵横天下,那么一定可以找到寒霜姐了。这本书是寒霜姐故意留下的吗?她一定是非常希望我也能像她那样跃马江湖,驰骋四海吧。博浪顿时精神起来。

他草草吃了早饭就开始研究这《玄冰诀》。谁知道这本书居然非常艰深,很多话晦涩难懂,博浪看了整整一上午都没有摸着头脑。不过他欲挫欲奋,硬着头皮钻研。花了七天时间,他终于把这本全部用篆字写成的书看完了。这本书最主要的内容就是教人按它说的路线运气,当修炼到一定境界时,丹田就能孕育而成玄冰真气。

博浪研究过医书,对人体经脉还是很了解的。就开始按书上说的路线打坐,存想。但打坐了三天后,一点动静也没有,经脉内空空荡荡。他有些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一切都照做了,还是没有丝毫真气产生。他坚持练了半个月都毫无所获,终于愤愤地放弃了。本想把这本烂书烧了,但想到这是寒霜的,又留了下来。

本来想学会武功,就踏入江湖去找寒霜的,现在该怎么办呢?放弃吗?博浪摇摇头,我不能放弃,就算身无武功,我也要踏入江湖了,也许只有在江湖中我才可以学到武功吧。

于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上午,博浪背上背包,带上盘缠,告别乡亲,让人看着自己的小屋,独自上路了。从此他踏入了险恶无比的江湖。江湖对一个武功低微或者身无武功的人来说,并不像寒霜说的那么好玩的。

第四章玉刀银剑

博浪是一路往南走。踏过已经结了厚厚坚冰的小河,走了十几里的荒野,他终于来到了一所小镇。这座小镇叫做新柳,是他们的县城。乡试时他来过这里。休息了一下,博浪买了匹马,再次上路。

将近傍晚,他看着前面隐隐约约的城镇,不由加快了骑马速度。无奈马术不太高明,感觉非常疲累。咦?左边树林里叮叮作响,叱喝声不断,莫非有人打斗?本来想开溜,不过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惧怕。博浪爬下马,牵着向路边的树林走去。

只听一人喝道:「什么人?识相的就不要管大爷的闲事!」当是里面的人听到他的脚步声。博浪心下好奇,不退反进,走入树林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林中共有三人在狠命厮杀。其中一人身材高大,满脸胡须,两只大三角眼斜吊着,看到博浪进来,他哈哈大笑:「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一个小兔崽子。长得还不错,哈哈,老子今天造化了!」言语中充满淫秽和下流。

另外两人是一对少年男女。那男的身材修长,十分俊秀,手中舞着一柄长剑,竭力应对那三角眼大汉手中的一把金光闪闪的大刀。女的大约十七八岁,正是青春年华,长得星目樱唇,貌美如花,身穿一件蓝色锦袍,身材曼妙,青春四射,让人怦然心动。少女使的是一把短剑。二人虽然剑法优美飘逸,隐有大家之范,但功力太浅,所以落在下风,险象环生。

那少女注意到博浪的到来,见他英姿勃勃,心想必是武功高强的少侠,忙大声呼救:「侠士,救命啊!」本来就处在下风,这一回头更露出了极大的破绽。那少年叫道:「妹妹,小心!」博浪也叫道:「小心!」三角眼大汉的金刀已经劈落。少女躲闪不及,顿时锦袍被划开,小腿上也被划了一道血槽。这还是那大汉怜香惜玉,手下留情,不然她这一条腿都保不住。大汉淫笑道:「小妹妹,小心你的腿啊。」掌中金刀挡开那少年刺来的长剑,伸左手去抓她。博浪在那少女形势危急时就已经冲上,这时已来到大汉身边,回忆着寒霜教的武功,战战兢兢的一掌拍向大汉腋下。

大汉早注意到博浪毛手毛脚冲过来的身影,见他一副丝毫不会武功的样子,不免大意。岂料博浪这掌居然十分精妙。他大吃一惊,救已无及。扑!大汉腋下中了一掌。他顿时哈哈大笑。博浪这掌功力平平,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庄稼人还可以,对付他可实在与搔痒无异。他伸手抓向博浪的胸襟,笃定这肯定是手到擒来。不料博浪的身形突然奇异的一转,这一抓居然成空。而博浪的掌已经拍向他的面门。

大汉心下疑惑:此人招式精妙,似乎在哪儿听说过,怎么他的内力却如此差劲?不等他多想,那持剑少年又挥剑斩来,而那少女也已经迅速裹好伤口,咬牙扑上,短剑急刺他小腹。三人的配合居然天衣无缝。博浪掌先至,啪地拍在大汉的脸上,他一时看不清眼前事物。听风辨刃,他一掌将少年击出老远,但金刀劈空,小腹中了少女一剑,虽然不深,却也血流不止。大汉金刀一轮,夜战八方,将众人逼退,快速的伸指闭了小腹周围的穴道。他横刀而立,脸色阴沉。面前博浪,少年,少女站成一排,紧张地盯着他。

大汉怒吼声中,猛扑上来,直取博浪。博浪耳听大汉的惊天动地的狂吼,眼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竟然吓得呆呆的不敢动弹。少年和少女大惊失色,这人掌法精妙,武功不错,怎么却如此胆小?连忙上前援救。不料大汉这招却是虚招,他虽然也很意外博浪居然被他吓住,但仍旧按原计划行事,那少年肩膀上中了一刀,右手无力举剑,只得换到左手。三人顿时陷入空前险恶的境地,只靠着博浪时不时一记神来之掌支撑着。

终于博浪体力不支了,躲避大汉的一抓没有成功,被一下抓住,摔在地上,爬不起来。大汉恶狠狠地道:「小兔崽子,呆会看老子怎么干你!」眼看少年和少女也将被擒,林外传来一声叱喝:「姓毕的贼子,你又在做恶了!」大汉听清对方的声音顿时吃了一惊,弯腰就去抓博浪,准备弄个人质。但是对方早已算到他的举动,三道银光已至他的面门。

毕姓汉子金刀狂舞,磕掉三把银色飞刀,往后就逃。放飞刀的那人已经进入林内,博浪三人抬头看时,好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身着银袍,腰悬银剑,丰神如玉。他也不追赶那大汉,只是笑道:「江湖都说‘明萱周剑,相约不散’,你见了周剑,就忘了明萱不成?」果然,那大汉迎头望见一蓬清亮的刀光,妩媚如少女的眉,多情如少女的唇。正是谢明萱的碧玉刀。小家碧玉,自有风情。然后谢明萱现出身影,她也是一身银袍,眼如秋水,眉若春山,姿态若仙。

毕姓汉子见逃脱无望,便站住脚步,三角眼里闪着怨毒的光芒,恨道:「银剑玉刀,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对我苦苦相逼?」周剑道:「毕胜,你虽然和我们两个没有冤仇,但你做了多少丧尽天良之事,你有问过自己的良心吗?你还想要存侥幸心理吗?今日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这三位少侠只怕又要遭了你的毒手!」铮地抽出银剑。

毕胜虽然明知不是两人对手,但困兽犹斗,何况人乎?他大吼一声突然向后冲去,他的目的是谢明萱。谢明萱看着他冲上来的身影,皱了皱好看的眉毛,碧玉刀轻轻挥出。

「啊!」毕胜在狂吼声中倒翻出去,空中洒了一蓬鲜血。他落在地上驻刀而立,面色一片灰白。他胸前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乃是为碧玉刀所破。博浪实在想不到年纪轻轻、娇娇弱弱的谢明萱居然有这等武功,心中十分景仰。

周剑立在毕胜面前银剑伸出,喝道:「毕胜,你恶贯满盈,今日就受死吧。」身形如蛟龙出水,划出一道奇幻美丽的轨迹,射向毕胜。「当当当」一阵刀剑接触声响。

周剑借力翻跃回来,卓立原地,银剑已经入鞘。毕胜仍是驻刀而立,他怨毒万分地看着周剑,嘶声道:「周小辈,我诅咒你……我诅咒你得不到那个姓谢的小骚货……我诅咒她被千人踏……万人骑……」周剑大怒,如电般射至,一脚踢在毕胜前胸。毕胜张口吐出一块血块,啪地摔在地上,一个江湖上驰名的淫贼就此毙命。

少年和少女忙上前道谢救命之恩。博浪也跟了上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对谢明萱吞吞吐吐地夸赞她武功好。周谢二人却十分谦恭,礼数很周到。众人相互通了姓名。那少年少女乃是兄妹两个,哥哥叫云鹤,妹妹叫云燕,是住得离此不远的中州大侠云九鹰的儿女。二人因为父亲大寿在即,而出门去请云九鹰的至交老友泰山派掌门人铁拳无敌郑八方。郑八方因为有事,请他们两个先回来,说三日后的大寿他一定赶到。不料云鹤云燕在回来的路上却碰到臭名昭著的大淫贼「金狼」毕胜。幸好周谢二人赶到,不然三人都将难逃毒手。因为众所周知,毕胜是男色女色兼收。周剑、谢明萱笑了,原来二人正是为云九鹰祝寿而来。于是在云鹤云燕的带领下,五人一同向云家进发。

路上博浪问周剑江湖中是不是有个女侠叫寒霜的。众人都用奇特的目光打量他。博浪一阵不自在,道:「怎么啦?」周剑笑道:「江湖上以霜为名的年轻侠女是不少,但没有人叫寒霜的。」博浪想了想道:「也许她用的是假名,你先说说都有谁叫霜好不好?」周剑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声「好吧」,吧字拉的老长,看着博浪有些发窘的表情,笑道:「以霜为名的侠女最出名的当算是‘天娇’冷紫霜了,据说她的霜月剑法和紫电掌法都已到大乘境界,虽然比起名门大派诸如少林、武当掌门人的武功略有不如,但和青城、峨眉这样的门派的掌门就不相上下了。第二个以霜为名的侠女乃是慕容世家的少主慕容霜,据说她的九转箫神妙无比,据说论武功已将追上她的父亲、慕容世家当代主人、江湖人称」鬼手「的慕容狄;只是她不大行走江湖,所以名气远不如冷紫霜。第三个乃是峨眉派的后起之秀,人称‘小天娇’的秋吟霜。不知道你的寒霜到底是哪一位呢?」

博浪想了想,道:「你见过她们吗?」周剑摇摇头。博浪轻轻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碰到她我自会认出来。」

第五章良材惜误

云家在郑州城的东部,是一座非常豪华的大院。五人来到时,天色已黑,北风吹起,估计明天要变得更冷了。洗漱已毕,云九鹰很亲切的接见了周剑、谢明萱和博浪三人。他虽然已经从儿女口中得知博浪内力极差,乃是刚踏入江湖的一个无名小卒,对他还是十分客气。大家一起用了晚餐,席间谈笑风生,博浪尽显博学本色,引得众人十分诧异和敬佩。不过博浪却另有用意,他很客气地说自己想学点武功,以便闯荡江湖。众人听了他只是最近才开始练武,不禁愕然。

云九鹰摸了摸他的骨骼,叹道:「博小兄弟,不是我打击你。你这身骨骼确是练武奇才。可惜啊可惜,你练武太晚了,太晚了。如果十年前,不,哪怕是五年前,你遇到我的话,你必能仗着我云某的鹰扬十七剑在江湖上大放异彩。唉。」云九鹰十分感慨。博浪开始也有些难过,那自己岂不是永远也练不成盖世武功了么?看云九鹰替他难过,不禁过意不去,微微一笑道:「云大侠不必替我难过。虽然不能习武,但我可以行医,也可以在江湖上走动的。」

云九鹰击掌道:「照啊!小兄弟说的很对,号称‘死神对头’的一代医圣张青囊也不会武功啊!可是他行侠仗义,纵横四海,无论黑道白道无不对他老人家礼让三分,连当年的魔教教主都对张前辈客客气气。所以说,不会武功并不要紧,只要努力上进,什么都能干出一番惊人的事业来。」博浪其实心里一点都不能释解,但他还是故意振奋道:「多谢云前辈,晚辈一定会有所作为,不辜负前辈的期望!」云九鹰捋着胡须,欣慰地点头微笑。

博浪被安排在东厢一个房间,隔壁就是周剑。博浪在床上躺了一会,总是无法睡着,就翻身起来,披衣在院子里踱步,皱眉思索着该如何学好绝世武功、找到寒霜。正入神间,一人呼道:「博兄弟。」博浪转头一看,却是周剑。

周剑换了一身画着绿色箭竹的白衣,皎洁月色下显得更是潇洒出尘,他笑道:「在想念意中人么?」博浪脸微微一红,否认道:「不是。」周剑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就敢承认自己在想人。」博浪好奇地问:「在想谢姑娘?」周剑摇头道:「别乱说,我和明萱情如兄妹。」博浪道:「那你在想谁?」周剑道:「呵呵,个人隐私。你呢?」博浪道:「我也是个人隐私。」看了看周剑似笑非笑的模样,冲口道:「是寒霜姑娘。」周剑道:「江湖上没听过这人的名字,她不是江湖人吧。」博浪大摇其头:「不然不然。她绝对是江湖人,她武功很高的。」周剑道:「还是个美女?」博浪自豪地道:「绝色美女。」周剑道:「人家武功绝高的绝色美女怎么会看上你了?」博浪道:「我救了她一命撒。另外,我,我天赋异禀。」周剑忍住笑道:「谁告诉你这个的?」博浪道:「寒霜姑娘。」周剑道:「她可真够豪放的。」

两人东拉西扯,十分投机,不觉时间飞逝。博浪突然道:「周大哥,我们结拜兄弟好不好?」周剑微一迟疑,道:「好啊。我二十二岁,你多大?」博浪道:「我十九岁,你是大哥,请受小弟一拜。」说着跪倒磕头。周剑弯腰把他扶起,笑道:「二弟,客气了。」又道:「我行走江湖已经三年,还真没有和谁如此亲近过。呵呵,咱们兄弟算是有缘。」博浪高兴道:「我也是。大哥潇洒英俊,武功高强,实在是我的偶像。」周剑一笑道:「我这点功夫,在江湖上不过是二流,哪能称得上是高手。真正的年轻高手是天娇冷紫霜那类人。」博浪道:「我相信大哥终究会追上他们的。」周剑一笑,心道:「冷紫霜天纵奇才,哪能说追上就追上?」便转移话题问道:「二弟,你是特别想在江湖走动吗?」

博浪道:「是啊。寒霜是侠女,我也得变成侠客。这样才能配得上她。」周剑问了他和寒霜认识的经过,道:「你演练一遍她教你的招式。」博浪道:「好。」回忆起寒霜所教掌法,施展起来。他记性极好,又天资聪明,一套并不完整的掌法使得精妙无方,极具威势;白天和毕胜打斗时的招数也一一在内。不仔细观察,还真很难发现他没有丝毫内力。

周剑叹道:「二弟,寒姑娘果然是个高手,虽然我不认识这套掌法的名字,不过这显然是极高明的绝技。如果配以相应内力,像我这样的就是十个也不是你的对手。」博浪惊喜道:「这么厉害?那内力……」随即顿住,脸色阴沉下来,自是想起了云九鹰的话。周剑见他神色变化,明白他在想什么,便拍着他肩膀道:「二弟,别丧气,谁说年纪大了就无法修炼内力的?记得当年威震江湖的奇侠简少阳先生,自小体格孱弱,无法习武,但是他最后别出蹊径,炼制出问心梭,天下震动,无人敢在他面前大声喘气。那是何等让人向往的境界!二弟,你也可以的!」

博浪惊喜交加,紧握着周剑的手道:「真的?真有这样的人?」周剑道:「不错。」把简少阳的传奇事迹娓娓道来。(详见杨色同学挖的大坑《问心梭》。^_^ )。博浪两手互击,舒了一口气道:「不错,明天我就离开此地,游历名山大川,嗯,一定会有奇遇被我碰上的。」周剑道:「是啊。」

两人一番长谈,竟然过了一夜,抬头看东方微白,已是天明了。博浪揉揉眼睛,道:「困了。」周剑也打了个哈欠,道:「是……我睡去了。」两人站在各自房间门前,挥手作别。博浪倒在床上,衣服也不脱就沉沉睡去,梦中自是梦见自己迭逢奇遇,神功大成,找到寒霜,共赴巫山的情景。

他张开双臂抱住寒霜,叫道:「姐姐。」寒霜微微挣扎。博浪紧紧抱住不放,张嘴就吻上寒霜的樱唇,嗯,好温暖香软的唇!

「啪!」博浪挨了重重一个耳光。他睁大眼睛叫道:「你,你为什么打我?」「寒霜」脸色通红:「你说为什么?」博浪定睛一看,这不是云燕吗?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从床上跳下来。看到云燕羞涩的样子,回忆刚才举动,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忙躬身一揖道:「小子无心之失,唐突姑娘,还请原谅则个。」云燕脸蛋红红的,哼道:「算了。本来是叫你来吃饭,你却……」她说不下去了,心中怦怦跳动,本来对博浪颇有好感,日间他英勇救人相助自己的情景一直在眼前回荡;不料却被轻薄,于是疑惑:难道他是轻浮少年?随手一个耳光。但现在看他惶恐的情形,却又不像。也许真的是无心之失。可是,可是,自己的初吻就这样失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博浪看到云燕羞涩的小女儿形态,不由也是心中一动,再看云燕时,那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小嘴,细白的颈项,饱满的胸脯,都忽然变得鲜明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回忆刚才那动人感觉。云燕正好抬头,看到博浪的样子,心下更慌乱,一跺脚道:「你!你下流!」转身就要奔出。博浪想也不想就伸手拉住她手腕,道:「云姑娘慢走!」云燕被他拉住手,心几乎要跳出腔子来,道:「你干什么?」声音颤抖。

博浪嗫嚅道:「我……对不起……我不该无礼……可是你太美了……」云燕一抖手,转身走了。跨门槛时由于心情激荡,几乎绊倒。博浪伸手摸摸嘴唇,自言自语道:「女人的唇吻起来真舒服。」同时心里下了要和云燕玩寒霜教给他的那个游戏的决心。

和云燕复杂难明的关系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博浪今后的处世态度,产生了一个玩世不恭、风流潇洒的盖世奇侠。

第六章乳燕投怀

云九鹰的生日是三天后,这两天陆续有他的好友到来,都是有名的白道英侠。云九鹰并不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但他急公好义,爱交朋友,所以口碑很好,少林寺的灵智长老也带着两个徒弟来为他庆贺生辰。

云家乃是郑州有名的大户,家大业大,钱庄,丝绸铺,金银首饰店都有经营,据说连城西的虹彩赌坊的后台也是云家。所以虽然有些忙乱,这些来宾倒也招待的过来。

来宾中自是有不少少年英侠,云鹤云燕兄妹负责接待。周剑、谢明萱和博浪也帮忙招呼。来客中铁拳无敌郑八方的掌上明珠郑茜茜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郑茜茜名列武林美女榜的第九位,武功和谢明萱不相上下,但容貌却大有过之。博浪第一眼看到她也不由心中一震,心道:这女孩子长得好漂亮,好像比霜姐差不了多少。

郑茜茜身材柔弱,说话细声细气,不过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朝谁一瞄,那人就立即胸中一热,说不出话来。伊人魅力如此,周剑和博浪也不觉挪动脚步,围绕在她身边。

一个身穿玄色长衫的英俊少年正在眉飞色舞地向众人吹嘘他擒杀淫徒的故事:「当时他放下那名少女,一剑向我刺来。这一剑乃是他师门绝学,叫什么来着?对,情焰剑法。但见剑光闪烁,如同银蛇乱舞,剑气冲霄,升起金光万道……」博浪不由撇撇嘴,这人难道在放烟花?

周剑在他旁边低声道:「这人叫胡天朔,是鄂州大侠‘铁背金刀’胡消地的儿子,向来喜欢吹牛,大家都把他名字中的‘天’字去掉。」博浪「嗤」的一笑,心道:「那不是胡说吗?」胡天朔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大声道:「说时迟,那时快。我使出一招所谓‘金刀横空落叶飞’,这是我们胡家金刀的绝技,威力惊人,我父亲说我三十岁才能使出来,他对我二十一岁就能进步到如斯境界也很惊讶……总之,这一招出手后,那淫徒大惊失色,慌乱地用剑来挡。只听喀嚓一声,你们道发生了什么?」得意洋洋地四望一眼,见众人没有人表现好奇的样子,都关注抿嘴微笑的郑茜茜,不由有些泄气。他转眼看到博浪笑得无礼,便道:「你,来猜猜发生了什么事!不用看了,就是你!」他指着博浪的鼻子。

博浪笑道:「莫非那人被胡兄连人带刀劈为四段么?」胡天朔大叫道:「照啊!这位兄弟真是料事如神!佩服啊佩服!」他激动地跳过来紧握住博浪的手。博浪的双手被他握得咯吱响,脸色苍白,叫道:「快放手。」周剑伸手一拂,胡天朔双手被荡开了。博浪低头一看,双手手腕都是一圈乌青。

胡天朔看了周剑一眼道:「原来是周兄。」继续他的故事:「后来,我才知道那人原来就是著名大淫贼、自称‘淫徒才子」的铁军的徒弟’花蜂‘柳小亮。哼哼,武功也不过如此。「众人脸色都是微微一变。尤其是郑茜茜、谢明萱和云燕等女孩都露出些许恐惧之色。如果说有人没有动容,那他就是博浪了。博浪低声问周剑:」大哥,大家怎么了?「

周剑苦笑道:「铁军为恶江湖已久,他诡计多端,武功高强,乃是整个武林的噩梦。」博浪道:「那么多名门大派为何不联手对付他?」周剑摇头道:「联手过很多次,但总被他从容逃遁。他的轻功据说传自魔教一个被放逐的长老,诡异莫测,追风逐电,让人望尘兴叹。」博浪道:「哦。」

下午开始下雪,纷纷扬扬的甚是好看。到傍晚时雪暂时停了,不过天还是阴沉沉的。博浪穿了一件在郑州城新买的黑色袍子,跑到云家的后花园里看雪。云家的花园特别大,光是那个半人工半天然的池塘就有半里见方。假山枯树都掩映在一片雪白中,看起来稍微有些刺眼,不过更给人一种心灵的升华。博浪轻轻走进结了冰的池塘中间,想起寒霜和自己相处的美好光阴,不由心有所感,低声吟道:「与女游兮九河,冲风起兮水扬波;乘水车兮荷盖,驾两龙兮骖螭;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日将暮兮怅忘归,惟极浦兮寤怀;中心忧兮难奋飞,所思卿兮何在?」

声音甫落,一人拍掌道:「好诗。」博浪回头一看,岸边俏立一人,却是郑茜茜。郑茜茜脚尖点地,像一头娇小的天鹅优雅地落在博浪身边。博浪微微一礼道:「郑姑娘好。」郑茜茜仔细看他几眼,道:「你念的诗很好听,是你做的吗?」博浪摇摇头,道:「屈原。」郑茜茜「哦」了一声,突然道:「在想念意中人?」博浪很是诧异,郑茜茜原本说话很少,在人前很有些羞涩,今天怎会如此外向?便点头老实地道:「是啊。」郑茜茜接触到博浪诧异的目光,脸色没有来由地一红,不过还是轻声问道:「你们分手了?」博浪点点头:「我踏足江湖就是为了找她。」郑茜茜道:「哦。」她不说话,博浪也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博浪是根本就没想到郑茜茜会和他说话,江湖十大美女之一呢,怎会看上自己!

天又开始下雪,不过是小雪,零零散散的。郑茜茜道:「我……我要走了。」博浪道:「嗯。请。」郑茜茜迈了一步,忽又转头道:「你不走么?下雪了呢。」博浪道:「没事。我再呆会儿。」郑茜茜犹豫了一下道:「我想你肯定能找到她。」博浪笑道:「谢谢。」郑茜茜转身便走,由于有心事,身子一趔趄,差点滑倒,博浪连忙伸手扶住她。

当博浪的手抓住她肩膀时,郑茜茜有如触电一样全身一震,耳根都红了,道:「多谢了。」逃也似的跃出池塘,转眼消失在假山后不见。博浪回味一下刚才双手接触到的温香软玉的身躯,纤细柔软的肩头,不由心中一荡,同时大为后悔,正想追上去,有人叫道:「博浪!」一人从池塘边上如同一只利箭履冰向他滑来,身穿紫色绒袍,美目樱唇,雪肤花貌,乃是云燕。博浪招呼道:「云姑娘。」

云燕脸沉如冰:「刚才那个女的是谁?」博浪道:「???」云燕叫道:「我问你呢,刚才和你搂搂抱抱、拉拉扯扯的那个女的是谁?!」博浪一脸困惑:「没有谁呀,就我自己。」云燕气道:「你!你无耻!」博浪笑道:「我的事好像跟云姑娘无关吧。」云燕恼羞成怒,一巴掌向博浪打来。博浪早有防备,施展出寒霜教给他的招数,身子斜蹲,一掌轻轻拨在云燕击来的胳膊上。云燕收势不住,身子向前跌去,她双脚向前踢出,姿势倒也优美。如果不是博浪无意横在那里的右腿的话,她肯定能安安稳稳地站好的。可惜。

「啪!——吱——」云燕四肢着地扑在冰上,滑出老远。博浪吓了一跳,强忍着右腿的疼痛走过去,伸手去拉她。云燕把脸埋在双手间,不起来。博浪歉然道:「云姑娘,实在对不起,刚才我腿放在那里不是有心的。」云燕耸动肩膀,居然抽泣起来:「你欺负我……呜……呜……」

博浪还是首次见到女孩子哭,不由手足无措:「别哭别哭,哎,你,云姑娘,我给你道歉行不行?你怎么还哭啊。等会有人来了可不好。」云燕不哭了,任凭博浪把她拉起来。她眼睛红红的,脸上泪痕纵横,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博浪道:「好啦好啦,我看看摔着没有。没有是吧?不会多疼的,别哭了。你看我的腿还不是被你踢了一脚。」云燕定定看了他一会,突然「哇」地扑入他怀里,又哭起来。

博浪像抱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推开她不太合适,自己也不太舍得这种动人的感觉;不推开她大白天的被人看见又不好。他犹豫地抚着云燕垂在背后的长发,感受着胸前那两团丰满,柔声道:「别哭,我不欺负你了。」云燕哭道:「可你已经欺负了。呜……你还……还吻……了我。呜……你要赔我……」博浪道:「可我如何赔啊?」「这样赔。」云燕突然撑开身体,伸手抱住博浪的脖子,踮起脚尖,深深吻在他唇上。博浪一阵意乱情迷,小腹热力上升。云燕感觉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雄伟,不由一阵颤抖,又一阵迷乱,鼻息也粗重起来。博浪紧紧抱住云燕,坚挺难过的下身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顶动着。云燕轻吟道:「哦……嗯……」

博浪伸手按在云燕胸前的双乳上,用力揉动。云燕吃疼,清醒过来,猛推开博浪,退后几步。博浪道:「你……」失落之情溢于言表。云燕低声道:「晚上我去找你。」说出这句话,脸色红得像缎子一样,转身滑到池塘边,纵跃而去。

第七章春风一度

晚饭后,博浪借口身体不舒服要回房休息。郑茜茜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看,笑着用一种很平常的口气问道:「哦。没事吧?」博浪看出她掩藏的不愉,但是与云燕相会的激动心情使他装不下别的事,便道:「肚子稍微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诸位再见。」拱拱手走了。郑茜茜望着他的背影,露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已经快到半夜了,云燕还没有来。博浪在屋里心急火燎地踱来踱去,心道:这小丫头不会是在玩自己吧?不会,看她神情又羞又喜的样子,分明已经对我动情,不像有假啊。博浪嘭地倒在床上,眨着眼睛向天花板上看,想念起寒霜来,那娇美如天仙的面容,骄傲如魔鬼的身材,能够让人甘愿被绞死的雪白双腿,最动人的自然还是销魂蚀骨的「小嘴」。

唉,博浪长叹一声,看着已经高高撑起的下身,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敲门。博浪浑身一激灵,噌地从床上跳起来,跃到门后,低声问道:「是谁?」那人低声道:「是我。」博浪听出是云燕的声音,不由狂喜,连忙把门打开,伸手把她扯了进来,然后插上了门栓。

云燕一身黑衣黑裤,头上还套了个头罩,显得甚是滑稽。博浪拉她坐在床上,低声道:「怎么打扮成这样?」云燕道:「怕人发现啊。」把头罩取下来。博浪仔细打量着她娇俏的脸蛋,眼中射出炽热的火焰。云燕眉毛弯弯,宛若月牙,和寒霜细长蛾眉大有不同。另外,寒霜的是凤眼,云燕却是大大的圆眼睛。现在她苹果似的小脸蛋上一片醉人的酡红,螓首低垂,双手紧张地玩弄着衣角,心里怦怦直跳。

博浪握住她一只手,低声道:「燕妹,你今晚真美。」云燕低声道:「你又说轻薄话了。」博浪伸手从背后抱住她另一侧的肩膀,云燕全身一震。博浪凑到她耳边道:「我是真心话,怎会骗你?要我说啊,就是如来佛祖见了你也会动凡心。」云燕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吹的又痒又麻,轻轻推拒着博浪道:「不要。」

博浪突然含住云燕的耳垂。云燕叫道:「啊!」博浪温柔地舔舐着,还伸出舌头望她耳道里钻。云燕低声道:「不要,不要……」博浪扳过她的头,慢慢伸嘴向她吻去。云燕挣扎着,不管是因为博浪力气大还是她用的力气小,反正博浪的嘴就吻上了她红红的小嘴。上次云燕被吻乃是出其不意,这次却是眼睁睁看着它的到来,感受自是不同。

博浪贪婪地吸吮着她花瓣似的樱唇,舌头叩开牙关攻了进去。云燕全身酥软,连些微的挣扎全都放弃了,被动地享受着接吻的美妙感觉。分开嘴喘了口气,博浪将双唇印在云燕雪白的后颈上,轻轻的吸吮,舌尖滑过的腻滑肌肤明显的起了轻微的鸡皮。两掌隔着衣服揉抚着她的乳房,云燕发出矜持的低哼声。

博浪空出一手褪下了云燕那身厚厚的黑袍,啊——她里面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中衣,浑圆雪白的美腿在薄薄的纱裤下若隐若现,小肚兜勾勒出美丽的轮廓,博浪感到自己的下身更坚挺了,涨得难受。

(云燕开始全身颤抖,呻吟出声。博浪打铁趁热的把手由她纱裤裤腰那儿伸进去,绕过肚兜的底边探入到她的跨下。她两条大腿立即并拢,把博浪的手掌夹住。博浪可以感受到她柔滑细腻的大腿肌肉在抽搐颤抖,更触摸到她浓郁的阴毛丛中那两片花瓣,已经被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粘糊糊的。

博浪的中指轻轻揉弄着那两片迷人的花瓣,整个手掌被她的淫液蜜汁沾得湿淋淋的。博浪飞快地将云燕的中衣撕开扔掉,露出宝蓝色的可爱肚兜。接着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衣衫,连带短裤都一起扯了下来。

大概是女孩子的矜持占了上风,当云燕体会到自己处境时,立即挣扎用力挣扎起来:「不要……不要这样,你放手……」这个时候只有傻子白痴才会放手,博浪不是傻子。

他更加的亢奋,手在她柔滑的阴唇上磨擦抚摸着,感觉到那两片迷人的花瓣似乎张开了。博浪左手一推,把云燕推倒在床上,趁势压了上去。云燕还在试图挣扎,博浪伸手一拉,整个肚兜都脱落了,那丰满滑腻的肉球傲然挺立,博浪张口含住乳尖,温柔的吸吮舔弄着已经坚硬的粉红色乳珠。

现在两人都是一丝不挂,博浪清晰地感觉到赤裸的下体前端的耻骨与云燕雪白的股沟紧密的贴在一起,肉与肉的蜜贴斯磨,那是一种性奋的舒爽,使他伸在她跨下的阳具暴长挺立,沾满淫液蜜汁的大龟头不停的点着她跨间那两片湿润的花瓣。

博浪扶正对着她那迷人仙洞的阳具,用力一挺了,好紧!大龟头大约插入她湿滑的蜜洞内不到五公分,就感觉龟头的肉冠棱沟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箍住。不管云燕的挣扎和反对,博浪用手扶着尚留在她仙洞美穴外约有十二三公分的阳具,腰部用力一挺,但听到「噗哧」一声,那根粗壮挺硬的巨大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云燕那柔嫩湿滑的美穴。

「呃啊……唔!」云燕美丽的大眼中痛得流出了泪水。博浪低头一看,只见阳具与云燕那粉红鲜嫩的阴唇交合处,在他往外轻提下,带出了丝丝的艳红血迹。插在她处女美穴中的阳具感觉到她整个阴道壁不停的抽搐收缩,夹磨吸吮着阳具,包箍得博浪全身汗毛孔都张开了,其中的快意美感,共能用如羽化登仙来形容,仿佛比和寒霜在一起的感觉还要好。

云燕这时不再吭声,无声的泪水由她那双大眼中流到了艳红的脸颊上,眉头轻蹙,娇啼婉转。博浪低头观瞧,但见双峰挺秀,粉红色的乳晕中樱桃颤抖,迷人的肚脐下是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肚,小腹下那浓郁的芳草与博浪的阴毛都沾满了淫液,湿淋淋的纠结粘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那尽根而入的阳具与她嫩红的花瓣蜜实的接合在一起。仰躺着的云燕紧闭着迷人的眼睛,长如扇型的睫毛轻轻抖动着,颊上泪迹未乾,檀口轻喘,实在太美了。

博浪温柔的将双唇印在她柔软的唇上,云燕任由他吸吮着嫩滑的舌尖。博浪贪婪的吞食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甘甜的玉液吞入腹中,亢奋的美感使紧插在她处女美穴中的阳具更加挺硬。

在他将粗壮的阳具在她的迷人美穴中缓缓抽动时,紧闭双目的云燕眉头又轻蹙起来,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蜜洞中温润的肉壁不停的蠕动夹磨着阳具,那份密实交合的快感,要不是博浪早经过寒霜的训练,有了些经验,只怕就这两下子就发射了。

博浪低声在云燕耳边道:「燕儿,还疼吗?」云燕掐着他撑在自己身子两边的胳膊,咬牙道:「疼!」「对不起。不过等会儿就舒服了。」「你,你怎么知道?」「我听人说的。对了,如果不疼了,你自己也动哦。」

在博浪耐心而缓慢了动作好久后,云燕破瓜的疼痛渐去,果然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开始用腿缠紧了博浪的腰部,生涩的挺动她的蜜洞迎合抽插。不过偶尔还是有处女开苞后的痛楚,在呻吟中夹杂着痛哼声。 博浪低头吻住了她柔美的唇,云燕也伸出嫩舌与我的舌头交缠着,两人互相吞食着对方的香津口液,云燕雪白匀称的美腿紧紧盘在博浪腰上,两人跨间大腿根处肉与肉的厮磨密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云燕这时也尝到了交合的快美,那甘美的柔唇动情的紧紧吸住博浪的唇,吸啜着他的舌尖。两人下体发出激情撞击的「啪!啪!啪!」声,粗壮的阳具在抽插间带出了云燕的处女血,也因为处女血加上淫液的湿滑,阳具进出她处女美穴的「噗哧!」声不断。

博浪道:「叫哥哥,叫我用力操你,快点!」「哥哥……用力…用力操我…用力……呃啊……」云燕意乱情迷的叫着,两条抽搐的雪白浑圆的美腿又紧缠到博浪腰上,下体强烈的挺动迎合着他的抽插。突然云燕轻叫一声,两条缠在博浪腰际的修长美腿不停的抽搐。「呃……抱紧我……抱紧我……」博浪立即抱紧了云燕,让两人赤裸的身子完全紧蜜的贴实,下面挺动的阳具用力顶到最深处,又硬又大的龟头已经深入到她子宫花蕊内,只感觉她的子宫腔突然咬住了龟头肉冠,云燕的高潮来了,一股滚热的处女元阴由花蕊中喷发到龟头马眼口上。1850字)

她紧紧抱住博浪的身体,喃喃道:「真好,哥哥,我死了。」博浪把她翻在自己身上,亲吻着她的小嘴,笑道:「你好了,我可还没好呢。」云燕懒洋洋地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要了。」博浪向上耸动身子,道:「什么?」云燕道:「啊……不要……不要动了。」博浪道:「那就休息一会儿吧。」双手抱着她的屁股,轻轻揉捏晃动,下体就在她身体里一颤一颤的跳。

看云燕休息得差不多了,博浪翻身起来,又发起一股冲锋。终于,在黎明前的最黑暗的时刻,勇猛冲刺了4、5个小时的博浪在云燕体内轰轰发射了。云燕自是被那万均洪流喷射得再次达到高潮,昏迷过去。

博浪抚摸着云燕的乳房,叫道:「燕儿,醒醒,你得回你的房间。」云燕累得像一滩烂泥,眼睛紧闭:「不,我走不动了,我要睡在这里,别吵。」博浪见不是办法,手指狠狠钻入云燕的臀孔。云燕「啊」的尖叫一声弹了起来,双手护着屁股:「你干什么?」博浪道:「你穿上衣服快走,不然天明被别人发现你在我房间里就遭了。」云燕揉着眼睛道:「那怕什么?我跟爹爹说我嫁给你不就完了。」博浪摇着她的肩膀道:「你醒醒。我们偷偷做这样的事,你爹爹会首先把我杀掉的。」云燕总算从迷糊中清醒过来,道:「呀!现在什么时候了?」博浪道:「正是天明前最黑的时候,走还来得及。」于是七手八脚地帮助云燕穿衣服,但看到云燕洁白动人的身体,自是又大吃豆腐,云燕喘息道:「你这样搞,我不回去了。」博浪收回在她腿间揉摸的手,笑道:「好好,是我不对。」

云燕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挥挥手,往她在中厅的房间走去。还好,天色昏暗,没有人看到。博浪目送云燕不见,回房关上门,躺在床上长吐一口气,脑中绮念横生:「女人的身体就是美好啊。不知——比云燕还要美丽的郑茜茜的身体如何?一定是更美妙了。」想着想着,下身不由又撑起帐篷来。

第八章伯劳东飞

在这几天中,云燕食髓知味,晚晚都去找博浪。博浪对此也很是诧异:一个天真可爱的少女怎会这么容易变成一个淫妇浪娃?

在为云燕破身的那晚上博浪让她泄身5次,自己才发射。现在经过两夜的练习,云燕和他的比例居然上升到2:1了。天赋异禀的博浪不得不对云燕的床上天赋表示赞叹。云燕表现出强烈的求知欲,撺掇着博浪实验各种花样,夜夜都不曾合眼一下。云燕身有内功,这样下去还能强撑。博浪就不行了,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虽然依然能够勃起,但发射出的精华却有变少的趋势。

这一天,云九鹰的五十寿筵正式举行。唱名、收取四方来宾的贺礼已毕,大家在大厅里团团而坐,畅谈江湖局势。

铁拳无敌郑八方道:「大家听说青城派的惨事了吗?」云九鹰道:「什么惨事?」郑八方叹息道:「淫贼铁军掳走了青城派掌门柳无忌的女儿柳如眉。」众人大吃一惊,纷纷询问怎么回事。郑八方道:「我也是最近听‘穿云掌’房子同说的,应该不会是谣言。」

少林灵智长老宣了个佛号道:「阿弥陀佛,这事老衲也曾经耳闻过,以为是假的,没想到……唉,看来柳姑娘凶多吉少了。」「终南一剑」马善田摇头道:「据说这贼子和臭名昭著的‘天欲魔女’尹芙混在了一起,武功更胜从前。武林从此多难。」坐在末尾的周剑问道:「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应变?」云九鹰道:「嗯。是该再次发布武林贴了。」向灵智长老道:「灵台掌门怎么说?」灵智长老道:「方丈已经派人前去青城派查实,如果是真的就立即发布武林贴,围剿铁尹二贼。不过,青城派好像想把这件事压下去,毕竟这不是什么光鲜事。」众人默然。南有铁军,北有尹芙,危害江湖已有多年,居然难以擒下,实在是白道群雄莫大的耻辱。

第二天,群雄纷纷告辞回去,云九鹰在门前一一相送。周剑对博浪道:「二弟,你准备去哪儿?」博浪看了瞪视着他的云燕一眼,支吾道:「我看看再说吧。」周剑仿佛不经意地扫了云燕一眼,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告辞了,以后有缘再见。」谢明萱也微笑和博浪打了招呼,两人飘然而去。

郑茜茜低声对博浪道:「博公子,再见。」博浪看到她温柔的目光,不由心中一荡,也柔声道:「会再见的。保重——啊!」被云燕狠狠掐了一下。郑茜茜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跟在已经走出几步的父亲身后走了。云九鹰看到是自己女儿在掐博浪,皱眉道:「燕儿,你干什么?」云燕忙道:「没什么。我只是拉他一下,告诉他衣服后襟上有片灰土。博公子,没事吧?」博浪忍着去揉后背的意愿,强笑道:「没事没事,只是刚才你突然拉我把我吓了一跳。呵呵。」

云九鹰道:「哦?是吗?博小兄弟准备去哪儿?」云燕搭话道:「爹,他不是说要在这儿留几天吗?」云九鹰却道:「不要胡说!男子汉志在四方,博小兄弟志向远大,怎会甘于留在这里?」云九鹰精于世故,如何看不出女儿和博浪间的异样情形。虽然他对博浪挺有好感,认为他骨骼清奇,但绝对没有想把女儿托付给这个碌碌无名的小人物的意思。更何况博浪现在根本没有练成高深内功的希望,光有精妙招数又有何用?实非自己女儿的良配。江湖儿女,实力和武功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杂学都是小道,对博浪说的医术可以名震天下不过是安慰罢了。

博浪淡淡一笑:「云大侠说的是。晚辈还要找人,哪能久留?现在我就告辞了。」云燕拉住云九鹰的胳膊叫道:「爹!」云九鹰狠狠瞪了他一眼:「去!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孩子插话的地方,回家去!」云燕从来没受过这种疾言厉色的训斥,顿时眼圈红了,掩面哭着奔进大门。

云九鹰回头对管家道:「去,给博公子准备点衣服和盘缠。」博浪道:「不必了。晚辈这就告辞。」却被云九鹰拉住胳膊,如同上了一道铁箍,动弹不得。云九鹰肃容道:「博小兄弟,请你不要怪老夫不近情理。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想自己的儿女有个好归宿。不要我看不起你,以你现在的情况实在不适于行走江湖。回你来的地方吧。」博浪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心里对云九鹰厌恶之情并不稍减。稍顷,管家背着衣服盘缠,牵着博浪的马来了。博浪接过衣物,翻身上马,驰骋而去,头也不回。云九鹰望着他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博浪纵马出了郑州城,向东南方行进。秦淮艳丽,江南繁华,去见识见识吧。

走了一程,驻马回望,想起娇媚动人的云燕,心中既有屈辱又有留恋,不由暗暗发誓:一定会学成神功回来,要让云九鹰为他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转头看了郑州城最后一眼,双腿一夹马肚,再次上路。

东飞伯劳西飞燕,黄姑织女时相见。博浪相信自己还会和云燕相见的。

第九章淫界高手

博浪出了郑州向东南行去,这几日中大雪纷飞,天气非常寒冷。博浪没有内功护体,只得在路上又买了一件棉袍,裹得厚厚的象一个粽子。

不一日,到了芒砀山下,大雪停了,太阳照在雪地上很是耀眼。芒砀山并不算很高,但是银装素裹,夭矫挺秀,有种特别的动人风情。博浪自出了郑州还是首次看到在家乡常见的山,感到一阵亲切。他把马寄在山下一户人家,步行去游芒砀山。

手脚并用爬着满是积雪的山路,背后是烈日骄阳,博浪额头上见了汗。一路没有碰到游人,大约半个时辰后到了山顶。博浪站在山峰上向下望去,只见大地一片雪白,绵延无际,冷风吹拂,觉得心胸无比开阔,不由纵声长啸。

说是长啸,其实只是放开嗓子吼几声。还没喊得过瘾,一人叫道:「兀那小子,鬼叫什么?打扰了老子的快活!」博浪转头四望,没发现有人。那人又叫道:「傻小子,在这儿呢。」博浪这才听出声音是从山峰侧面传来,他也看到山峰下露出的半个脑袋。

走过去一看,山峰如削的侧壁上平空现出一个脑袋来,甚是诡异。那人大约三四十岁年纪,脸色苍白,鹰鼻薄唇,算是十分潇洒,只是笑容间有股说不出的邪恶之意。博浪心中微微吃惊,问道:「你是世外高人吗?」

那人睁大眼睛:「呃?」一时没反应过来。

博浪解释道:「我听说世外高人都是隐居在山中的。」

那人哈哈大笑:「小家伙有意思,本来我想杀掉你的,现在看你傻里傻气的暂时留你一条性命吧。」

博浪心中大吃一惊,不过这次脸上没有显现出来,听此人口气他绝非善类,自己不会武功,现在还是少惹为妙,便道:「多谢前辈,晚辈这就告辞,不打扰了。」

那人眼珠一转:「既然碰见就是有缘,来吧,到我的洞府来看看。」

博浪还待推辞,那人手臂一长,闪电般扣住他的一只手臂,嗖地钻入刚才现身的洞中。那个山洞乃是天然形成,在悬崖下一米处,刚才被那人用冰雪稍稍封住,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洞虽然不大,但能站直身体,里面有石床石凳,床上还有厚厚的锦被,外面虽然寒冷刺骨,这里面却十分暖和。

洞中还有第三个人在,那是一个少女,盖着棉被躺在床上,从光滑的肩头来看,当日身无寸缕。再看那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博浪顿时明白了,原来刚才自己大呼小叫,打扰了他的好事。

他回过头来,正想和那人说话,突然心中剧震:床上的那个少女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又转头看时,脑中顿时轰隆一下,那绝美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排名武林美女榜第九的郑茜茜!她望向博浪的目光中满是乞怜和悲愤。

那人看他呆呆的样子,哈哈笑道:「哈哈,老子搞来的女人不错吧?」博浪脑中电转,郑茜茜一定是被这人抓来的。当下应道:「前辈果然有眼光,唉,不知道晚辈这辈子能不能遇到这样的绝世美女。」啧啧有声,十分惋惜和羡慕。

那人走过去,伸手拉开郑茜茜身上的被子,那动人的娇躯显露出来,粉白的肌肤,高耸的美乳,美艳不可方物。博浪不由自主地盯在那对冰雕玉琢般的乳房上,随即看到郑茜茜脸上缓缓流行的两行泪水,心中一阵剧痛。那人得意洋洋地抓住郑茜茜一只乳房,用力揉搓几下,赞道:「极品啊极品。你要不要摸一摸?」虽然嘴里在邀请,口气却没有一点希望博浪答应的意思。

博浪摇头道:「这是前辈的人,晚辈怎敢摸?」那人呵呵笑了,道:「你小子幸运,可以免费看一场开苞表演。以后看女人就不会觉得那么神秘了。」博浪心中暗松了一口气,郑茜茜还没有遭到摧残,虽然不是此人对手,但沉着应付见机行事,未必就没有救人的机会。学自寒霜的那些掌法招数精妙无方,也许能吓吓对方也说不定。

他口中诺诺称谢,问道:「晚辈郎波,刚出来行走江湖,乃是无名小卒。不知道前辈如何称呼?」他用了个假名。那人在刚才拉博浪进洞的时候就摸出他没有丝毫内力,也不怕他有什么作为,当下道:「老子姓铁名军,你听过没有?」

博浪大吃一惊,道:「啊!原来您就是铁军铁前辈!前辈的大名我早就听过了,据说整个白道武林都拿前辈您没办法。不想今天居然得见前辈!」眼中射出强烈的震惊与崇拜之意。震惊自是真的,崇拜却是假装的了。

「淫徒才子」铁军知道自己一向臭名昭著,今日见博浪这样崇拜他,不由心花怒放,大笑道:「好!好!虽然你武功低微,但是眼光还是有的。嗯,我徒弟正好死了,收你做徒弟也还不错。」博浪正要拜倒叫师父,一个声音道:「小军儿,你收谁做徒弟呀?」铁军向洞口道:「是芙姐啊!就是这个小家伙,虽然年纪过大,但是练习我的功夫还是可以的。」

洞口微风拂动,唰地现出一个人影,博浪定睛看去,那人是个三四十岁的美少妇,虽然是在大冬天,却一身粉红的纱状衣服,雪乳若隐若现,走动间乳波臀浪,烟视媚行,动人之极。被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看,博浪不由小腹下立即起了一团烈火。那双眼睛中仿佛含着无穷无尽的妖媚,诱惑和淫荡,让男人除了一个地方会硬,其他地方全软了。

美少妇身子象杨柳嫩枝般一摆,来到博浪面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脸蛋几乎贴在他脸上,眼睛上下打量他,笑道:「这个小弟弟长得很俊嘛。」铁军知道这个徒弟很可能收不成了,苦笑了一声道:「是啊。所以我才想收他做衣钵传人。」美少妇伸嘴亲了博浪一下,柔声道:「小弟弟,你愿意做他的徒弟还是做我的徒弟?嗯?」她声音含着摄人心魄的魔力。博浪迷迷糊糊地道:「做你的徒弟。」美少妇笑道:「乖。等一会姐姐疼你。」转向铁军道:「是他自愿的,不是我和你争哦。」铁军讪笑道:「自然,自然。其实就算他不这么说我也会把他送给芙姐的。」心里却道:在你天欲魔女「摄魂魔音」之下,他一个不会内功的毛头小孩会不着道?

尹芙抱着博浪伸手到他胯下一探,不由大喜,笑道:「小弟弟居然本钱雄厚,嘻嘻,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小军儿,姐姐多谢你了。」铁军道:「不敢不敢。」

尹芙道:「如此良辰,我们就不必浪费时间了吧?」铁军笑道:「正是正是。芙姐先来?」尹芙笑道:「不必,大家一起来吧,反正这床也够大。」铁军道:「好吧,且看是这个叫郎波的小弟弟在你手里撑得时间长,还是我的这个小浪妞撑的时间长!」尹芙嗤之以鼻:「去!你的那个是有内力的,这孩子身上哪有内力!」

博浪头昏昏沉沉的,虽然很清楚地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但就是无法挣脱,他也猜想到将要在他和郑茜茜身上发生的事情,又是着急又是愤怒,但无可奈何。

铁军用力捏着郑茜茜的双乳,邪笑道:「郑姑娘,我知道你现在一定非常恨我。不过不要紧,等一会我就会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那时就算解开你的哑穴和周身穴道你也不会寻死了。嘿嘿。」郑茜茜瞪视着他的眼睛里充满怨毒。

铁军视若不见,扑在郑茜茜的身上,嘴唇吻著她的额头,且用舌尖舐着。郑茜茜所有能做的就是从紧闭的眼角里流出屈辱的泪水。铁军舐著她的眉头,吸吮她的双眼皮,有时居然用舌尖舐开她眼皮,直接触及她的眼球。「啊,啊……」郑茜茜强忍着叫声,眼睛膜上似乎溶入了什么东西,感觉得不舒服。铁军鼻孔呼出的热气,令她感到无比的痒。鼻子、脸颊、耳朵,脸部被铁军执拗地舐遍了。

铁军捏弄着富有弹性的乳房,舌头裹住乳头用力吸吮。郑茜茜虽感到被侵犯的恐怖,但她的肉体还是感到舒服,引起阵阵快感。乳头的尖端感到刺痛,有触电似的感觉,下腹部的深处,也迸发出火花。由于被点了哑穴,叫不出声,她脸色胀得通红,半张开的嘴巴喷出阵阵热气,脖颈青筋直冒,满脸通红。

铁军将郑茜茜丰满紧闭的大腿弯曲起来,伸出骨节棱棱的大手,抚摸著她的小腹。她小腹光滑而又弹性,乃是上等的极品。当铁军把手伸到山丘下的芳草地时,他感到了汩汩的泉水。              沿著山谷间,生长著一片倒三角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纠缠著,还带有潮湿的露滴。

「毛发真美呀!像郑姑娘如此美丽的身体,我可真是少见。」铁军的手指滑入郑茜茜腿间的裂缝,后者感到一阵刺痒,那一瞬间就像要故意引诱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郑茜茜下腹部裂缝深处,感到肌肉在蠢蠢欲动、喷出了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铁军的指头上,还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丝。

铁军的指尖将郑茜茜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掘了出来。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像被恶魔缠著,可怜巴巴地发抖。铁军的指尖抚弄著突起的阴核。郑茜茜的张着小嘴,鼻子里哼出动人的娇吟,胸部也感到发胀,粉红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挺立起来。铁军在郑茜茜耳边说着淫秽的话语,突然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蕾,「唔……唔……」郑茜茜鼻子里发出像小动物濒死的悲鸣。从喉咙深处,不断地呼出热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著腿间往下流……

铁军伏下脸去,舐著肉缝流出的甘泉,手指揉著那粒花蕊,刺激著那粒花蕾。舌头沿著肉缝激烈地舐著,那朵肉质花瓣,在微微地发震。铁军的舌头忽又伸进了肉缝,又吸又吮,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声响。郑茜茜仿佛感到内脏也被他吸了出来,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爱液四溢……她忽然感到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与其这样不断地被这个恶魔玩弄羞辱,也许死去还感到幸福哩!她的意识模糊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在燃烧,眼前覆盖著一层薄膜,身子轻飘飘地,开始腾云驾雾。

铁军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弄著芳草地,轻轻触着那层阻挡手指的薄膜。薄膜的微疼让郑茜茜从梦境回到了现实之中。但是铁军却改变了手指的动作,开始像作活塞运动似的在肉缝中出出入入,揉捏著那粉红色的肉粒,而那粒花蕊则歪来倒去,忽隐忽现。「唔,唔,唔……」郑茜茜突然感到了强烈的快感,也许那就是高潮吧。

在极乐的欢愉中,她泪水流满脸颊,仿佛感到旁边的博浪也在鄙夷看着她,自己原来竟然是个这样的荡妇。可叹自己平时对那些人是如此的看不起,谁知自己也落到这样的境地!

「唔!」在鼻子中喷出的灼热中,她达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潮,阴液狂喷出来。但就在这时,铁军扶着硕大的阳具顶在她蜜缝口,下身一挺,势如破竹地贯入她体内。一种撕裂般的疼彻心脾的感觉让郑茜茜立即眼睛翻白,晕厥过去。从天堂就这么一下子跌入地狱。当铁军抽出阳具时,鲜血顺着棒身向下流淌。

博浪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直觉得目眦欲裂,盘在身上的尹芙蜜穴中一阵蠕动吸吮,在无尽的痛苦和悲愤中他全身颤抖,阳精如狂涛怒潮般射进尹芙体内。她照单全收,真气流转,将这些阳精化为了真元。

第十章吸髓大法

博浪昏昏沉沉,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真是悲哀呀,江湖怎会如此险恶,寒霜说的那些好玩的经历自己一件也没碰到,却落到这样的下场。霜姐,我们只有来生再见了。

铁军终于释放出自己的精元时,郑茜茜已经昏迷数遭,下体一片狼藉。铁军抽出开始变软的硕大阳具,对还在博浪身上律动的尹芙道:「芙姐,是不是放过这个郎小兄弟,我看他支持了这么久,实在天赋异禀,绝对可以继承我的衣钵。」尹芙冷冷回过头来:「正因为是天赋异禀,才不能放过,你想他以后复仇吗?不记得‘蝴蝶飞’柳花折是怎么死的了吗?如果他不是一念之仁放过‘天骄’冷紫霜,会落到尸首不全的惨况吗?跑这么久江湖了还不知道养痈遗患的道理!?」

铁军道:「芙姐,我和郎小兄弟挺谈得来,我觉得他似乎是同道中人,刚才看到这个小姑娘,他也没有表现出义愤,而是说羡慕……」尹芙在博浪身上用力挺动几下,哼道:「白痴!这种人才最可怕,你怎么知道他刚才不是装的?」铁军还想嚅嚅求情。尹芙道:「不用说了,我意已决,你练吸髓大法虽然时日不长,对付那个小姑娘总没问题吧?」铁军只得道:「是,芙姐。」

吸髓大法,乃是当日一代魔头王不动从绝世神功「吸星大法」中研究出来的神奇功夫。不同于吸星大法通过周身穴道来吸人功力,吸髓大法乃是通过阳物或者蜜穴吸取对方精元,据为己有。但是这门功夫高深异常,十分难练。尹芙才刚刚入门就已经纵横江湖,人莫予毒。则可以想见魔头王不动昔日威震天下的风采。

自从几年前机缘巧合得到吸髓大法,尹芙勤加修炼,现在竟有返老还童之势,不但容颜更胜往昔,身材也变得更加动人。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宛如羊脂白玉;双乳白皙丰满、份量傲人,呼吸间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阴毛浓密乌黑长,将那令人遐想的蜜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著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博浪粗巨的肉棒。

尹芙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秀发乱舞,享受着博浪肉棒顶在蜜穴深处的感觉,双手抓着自己丰满双乳不断挤压、搓揉,嘴里因为性器交合的欢愉也发出了亢奋的浪哼声:「恩,不错,弟弟你好棒!姐姐实在不忍心杀了你!啊,顶得好深!喔……」

博浪已经神志昏迷,只知道依据本能不停地向上耸动阳具,全身心地钻探那迷人的所在。尹芙爽得欲仙欲死,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博浪浓浓的阴毛,骚浪的叫床声把博浪激得更加兴奋狂呼,嘴里不知所谓地回应着:「喔……霜姐……我爱你的小穴……哦,你的小穴好紧……夹……夹得我好舒服呀……哎,它在吸我呢……喔……」「卜滋」「卜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让旁边的铁军也是欲火重燃,拉起郑茜茜的两条美腿,把硕大的阳具插了进去。功力运处,阳物更形巨大,在郑茜茜凄惨的哭泣中他开始施展吸髓大法。

尹芙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套弄着博浪的阳物,吸髓大法也发动了。博浪但觉尹芙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肉棒的根部,而蜜穴底部更如吸盘般咬住龟头,用力吸吮着,那是一种带着痛苦的极乐快感。

博浪猛地向上挺动几下,再也无法忍受那强烈的高潮感觉,每一个细胞仿佛都享受到轻微电击,肉棒涨大得几乎要爆裂,脑部轰然传来一种爆炸的感觉,肉棒开始强烈的喷射,一股,两股,三股,快感虽然强烈,但只喷了三下,这是他今天的第九次高潮,精液似乎全喷射完了。肉棒甚至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疼痛。

但尹芙还是不肯放过他,在吸髓大法的吸吮下,阳具即便没有勃起,身体里的精元仍旧源源不断地被她吸去。一个时辰过后,博浪已经陷入高度昏迷,肉棒软塌如烂泥,浑身皮包骨头,气息微弱,顷刻即死。尹芙看着博浪变成废人,心头微有些不忍,毕竟这是个天赋异禀的美少年,但斩草除根,不能不杀。

她叹了口气,从博浪身上跳下来,盘膝而坐,开始运功练化刚刚吸来的珍贵精元。精元并不能完全化作真气,大部分都白白流失了,尹芙弄不懂是自己练的不对,还是吸髓大法本身的问题。运行一个周天后,她跃身而起,感觉功力进步了一下,非常高兴。看铁军也在打坐,伸手试探一下也是皮包骨头的郑茜茜的鼻息,已经完全死掉了,赞道:「做的好。」

铁军运功已毕,看到博浪的样子,摇了摇头。尹芙道:「好啦,把他们扔下悬崖吧,现在大雪纷飞,天地做他们的墓穴,也好的很哪。」铁军点点头,两人一人抓住一个,把博浪和郑茜茜扔下了悬崖。探头看时,纷飞的大雪把他们的身体全部掩盖住了。铁军拍拍手道:「我们去哪儿?」尹芙笑道:「当然先去郑家了,斩草要除根嘛。」铁军道:「可是他们在大举追捕我们。」尹芙冷笑道:「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你怕什么?打不过就跑呗。」铁军道:「芙姐高见。」两人跃出山洞,翻上峰顶,纵跃而去,也消失在飞雪中。

第十一章玄冰真气

博浪睁开眼睛,大地一片雪白,他就仰面躺在厚厚的积雪上,感觉肩骨和一条腿骨都断了,浑身像散了一样,难以活动分毫。原来他在空中被一株松树挂了一下,减缓了下降的速度和冲力,然后又落在积雪上,砸出了一个大窝,并没有摔死。

转动眼珠,看到身边的郑茜茜,她脸色发青,呼吸皆无,已经死了。想起日间发生过的事情,博浪胸中一堵,又昏迷过去。再次醒来后,已经是夜里,他悲愤万分,骂道:「贼老天,臭老天,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们这样狠毒?」骂完又放声大哭。再次醒来是清晨,浑身都冻僵了,贼老天看来确实是瞎了眼,让恶人横行,好人遭殃,自己死掉还没什么,可郑茜茜这个可爱的女孩又惹了谁呀。博浪用从来没想过的恶毒诅咒来咒骂铁军和尹芙,直到自己陷入最沉的昏迷,他明白自己要死了。临死前他发誓自己一定要变成厉鬼找尹芙和铁军算帐,就恨恨合上越来越重的眼皮。

但是老天似乎并不想他这么容易就死,还想多折磨他一阵。

雪中突然钻出一物,其长如筷,其细如指,头上有角,颜色雪白,蜿蜒如蛇,爬着爬着爬到博浪脸上,探头探脑在博浪张大的嘴巴间观察一阵,好像觉得这是个好地方,就哧溜钻了进去。爬下舌头,来到喉间,怪蛇拱了拱喉头,决定就暂时在这里安家了。但是喉头却很滑,它一个不小心,就顺食道滑了下去,落入胃里。胃见有东西进来,就象征性地蠕动几下,洒点胃液。不料这胃液对那怪蛇却是极为凶险恶毒的之物,它惨嘶一声,被胃液滴中,顿时身体被腐蚀掉几块,想在爬出去已不可得。

胃在缓慢的蠕动,那怪蛇挣扎片刻,终于不动了,不一时被胃液化作了一滩浓浓的血水。血水又渐渐被胃壁吸收,然后向五脏六腑,四肢八脉散发。

博浪「啊」地一声大叫,腾身跳起老高,重重摔在地上,叫道:「好冷!好冷!快要冻死了。」抱着肚子在雪地上乱翻乱滚起来。从肚子里散发着股股奇冷无比的寒气,向身体各个部位流去,流到哪里哪里就像被冻住一样,疼得要命。博浪一会捶胸,一会捣肺,满地乱蹦,口里发出非人得嘶叫。但冷固然是冷,他就是没被冻晕过去。

同时他感到胯下火胀,勉力解开衣服一看,本来软瘫如死蛇的阳物现在一柱擎天,冒着丝丝热气,比往日更形粗巨,周身火红,涨疼得要命。他用力摸一下,感觉像摸到一团熊熊燃烧得火焰。随着周身越来越冷,阳物也越来越热,身体要冻住的同时阳物也将要爆裂。这罪不但受得大了,而且危机一发,顷刻就要血凝屌爆而亡。他挖着身边的雪大口吃下,又敷在阳物上,可是无济于事。

正无计间,转头看到身边有一株火红的草,上面结着一颗火红的果实,约莫像枣子大小。这株草其实正是刚才那怪蛇出来的地方。博浪哪管得许多,一把把草拔下来,连草茎带果实一起吞了下去,用力咀嚼吞咽。

轰!腹内腾起一团烈火,燃向四肢八脉,身体顿时不冷了。但阳物还是那么爆胀,博浪突然福至心灵,盘膝坐下,开始运功。他知道的内功只有一个,那就是寒霜留给他的那本玄冰诀。其实那并不是寒霜故意留给他的秘笈,只是觉得自己练不成,既然博浪年纪老大,无法练功,那练练这本从地摊上捡来的破书也不错。留给他武功秘笈被别人觑见反而不好。

依据书中所说的运气路线存想,体内居然立即应念起了一股怪异的真气。博浪大喜过望,当下指挥着这道真气依玄冰诀所说的经脉运行。每到一处经脉,体内就要一股真气响应,和先前的真气混成一体。最后运行一遭后,这股真气居然十分浑厚。博浪心无杂念,专心致志地练习玄冰诀,将真气一遍一遍地沿经脉运行。每运行一遍,身体就舒服一些。最后他无法自拔,不知疲累的一圈圈运行下去,也不管胯下的阳物快要胀爆的事了。当然,在他苦练玄冰诀时,阳物虽然没有回复原来样子,但也没有胀破,仍旧那么怪异地一柱擎天。

那团冰凉的真气在经脉快如闪电般游动着,那种感觉真是舒爽无比,浑身轻飘飘的,博浪脸上不由挂了一丝笑容。

一昼夜过去,博浪身上开始散发热气,落雪离他很远就化,他的身子也深深陷入积雪中。再一个昼夜后,他身上又开始散发冷气,周围的寒气都不停向他辐聚,大雪落在他身上,将他盖住。又一个昼夜,他身上温度骤降,身边的雪都凝结成冰。冰团越结越大,将博浪冻在中间。

博浪蓦地大喝一声,双臂一挣,哗啦啦破冰而出,轻飘飘落在旁边雪地上。举目四望,天地是如此清净透明,原来有些模糊的东西现在却纤毫毕见,抬头仰望,透过雪雾,高高的山峰如在眼前。他一掌拍向积冰,真气随心而出,积冰裂成碎片,他仰天长啸:原来自己练成内功了。

跃到郑茜茜的尸体边,她面容枯瘦,由于天气寒冷,尸首丝毫未腐,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恐惧和痛苦。博浪跪在她身边,以手抚在她眼皮上,发誓要将铁军和尹芙碎尸万段。

埋葬郑茜茜时,发现她身上带有火折,博浪再次磕头拜谢。

博浪所在的地方是悬崖下的山谷,或者说是一个枯潭,四壁如削,不易攀登。博浪虽然神功初成,但身体还是比较虚弱,便决定多留几天休养。那种怪蛇这里还有不少,可是再没有像那天钻入他腹中那条那样长角了,博浪抓了不少烧着吃。

每次吃完都浑身冰冷,下体燥热,冰寒可以用玄冰诀化解,正好可以练玄冰真气,但高举的阳物却无从化解了。玄冰诀虽然能勉强压制,但终究不能完全克服性淫的异蛇给博浪带来的欲火。那株火红的草只此一株,再没看到其他。于是博浪每天挺着粗巨坚硬的阳物在山谷里走来走去。每吃一条异蛇,阳物至少要不受控制地硬挺三个时辰以上。

博浪躺在用冰砌成的小屋里,看着外面飞舞的小雪。雪花灵动飘忽,让人难以捉摸它落下的地点,博浪若有所悟,对武功的认识提升不少。另外他从灵巧无比的雪蛇中也学得一些身法。当然给他最大帮助的当是寒霜传给他的那些没有内力的掌法了。现在玄冰真气小成,施展起那些掌法来威力自是大大不同。以前看过的周剑、谢明萱、云氏兄妹施展过的剑法、刀法一一现在眼前,博浪用心体会,一有所得即兴奋无比。他这才知道练功原来可以如此有趣。

几天后,异蛇被他吃光了。博浪向郑茜茜的坟墓拜了一拜,默默祷告。转身向南边最矮的一面山壁爬去。虽然内力不错,但没练过轻功,博浪爬上这山还是费了不少功夫。在掉下来七次后,他终于花了一天的时间站在山峰上面。回头下望度过了七天时间的山谷,博浪心中不无怅惘。

第二卷跃马华山

第十二章又见云燕(上)

博浪也不去江南了,掉头回转中州。他想先见到云燕再说,以现在的武功云九鹰总不会那么轻蔑了吧。

来到寄马的地方,那户人家居然还老老实实地帮他看着,实在淳朴得很。博浪身上还有些散碎银子,当下给了那人家一些。

由于内功小成,纵马奔驰也比以前快多了,不一日就到了郑州城。博浪望着郑州城高大的城墙,虽然才短短十来天,却恍如隔世。

牵着马来到位于郑州城东的云家大院前,早有看门大汉喝道:「兀那小子,干什么的?」原来博浪由于来得匆忙,并没有换衣服,现在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污秽,加上长发披散,看起来倒有七分狼狈。

博浪也不理他,牵马就望大门里走。看门大汉骂道:「他妈的臭乞丐撒野撒到云府来了?」一个巴掌向博浪狠狠扇去。这一掌劲力十足,普通人挨了势必得受重伤。博浪因为郑茜茜之死心情一直不好,这下更无异火上浇油,当下冷哼一声,举手一架,玄冰真气激发。

那大汉触到他的手掌顿时全身剧震,如遭电击,蓬蓬向后退去,举手看时,掌缘已经结了一层寒冰,再无知觉。大汉才知遇上高手,当下恨恨道:「原来是找茬的!有种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请云老爷来!」博浪淡然一笑。

身后突然有人叫道:「云二,什么事?」云二伸脖子一看,顿时大喜,叫道:「哎呀!是小姐。您回来太好了,这个人来我们府上撒野!」完好的左手一指博浪。

博浪早听出那人的声音,回过头去,一笑道:「是燕妹么?」

云燕刚刚在门前下马,打量博浪道:「你,你是?」

博浪道:「我是博浪啊。」

云燕道:「原来是你,怎么弄成这样?」

博浪道:「一言难尽,咱们进去说。」

云二也认出博浪来,暗叫倒霉,同时心中疑惑,老爷不是说他没有内功吗?刚才伤自己的内功怪异的很呀。

云燕还没说话,一人道:「燕妹,他是谁?」

博浪这才看出云燕是和一人并骑而来的,现在这人也跳下马来。定睛一看,好一个美少年!大约二十二三岁,剑眉俊目,长身玉立,身穿白衣,腰间悬着一把装饰精美的宝剑,手里拿着马鞭,不过他神色倨傲,说话时看都不看博浪一眼。博浪心中立时起了一把无名火。他很奇怪为何以前温文尔雅的自己近来变得狂躁冷酷了。也许是练了玄冰诀的原因吧,他如是归结。

云燕看了他一眼,嗫嚅道:「一个朋友。大家认识一下,这是博浪。」对博浪道:「这是藏剑庄的少庄主费良费公子。」费良用眼角看了看博浪,冷冷道:「久仰。」博浪淡淡一笑,转向云燕:「燕妹,藏剑庄在哪儿?」费良勃然大怒,手按在剑柄上:「放肆!燕妹也是你叫的么?」博浪不知道自己武功到底怎么样,见费良杀气凛凛的样子心底也有些发怵,不过对他的厌恶使他早将危险置之度外,笑道:「如果费公子想动手,在下奉陪。」

云燕见两人剑拔弩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个老者的声音道:「谁要在云某大门前动手?」院内走来的那人正是云九鹰。费良连忙施礼道:「小侄见过云伯父。」云九鹰道:「好好。」转向博浪:「这位小兄弟是?」博浪拱拱手:「晚辈博浪,十天前曾做客府上。」云九鹰上下打量他,掀须道:「小兄弟怎么又回来了?」

博浪还没说话,一直忍痛的云二扑通跪在云九鹰面前,叫道:「老爷做主!」云九鹰一怔。云二哭诉道:「博浪将小人打伤了。」把右手举起。云九鹰等人看到那结冰的右手都吃了一惊。云九鹰道:「怎会这样?」看向博浪。

博浪淡淡道:「刚才晚辈准备进府拜见前辈时,这位看门的十分无礼,想对晚辈动手,晚辈只是稍加招架。失礼之处,还请前辈见谅。」踏步上前,伸手握住云二的右手,玄冰诀逆运,积冰瞬间化作白雾消失,不过伤筋动骨要修养一段才能好了。

云九鹰父女都暗吃一惊,这十天中莫非他有了什么奇遇?费良见博浪武功怪异,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不过妒恨之念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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